與此同時,天下樓黃金臺上的月童高呼:“題目,便是心中所愛”
這聲音迴盪在整個黃金臺上空,引起了在場比武之人的熱烈反響。然而,在人群之中,炎國皇女孫雨薇卻皺起了眉頭,她冷笑出聲:“題目如此荒唐,恐怕也只有鳳羽王朝皇子才有這本事”
孫雨薇的話語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彷彿一把尖銳的劍,直刺人心。身旁,謀士面露憂色,低聲勸道:“小姐,還請注意言辭,畢竟我們現在身處天下樓,這可是個藏龍臥虎之地。如果不小心得罪了這裡的人,恐怕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啊。”
然而,孫雨薇卻不以為意,她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驕傲和自信。她冷笑著繼續說道:“哼,但就算是天下樓的人又能怎樣呢?我孫雨薇從來都不曾畏懼過任何人或事!他們若敢來找我的麻煩,我也絕對不會退縮半步!”
就在這時,一個溫和而沉穩的聲音響起:“好大口氣,既然如此,那不如麻煩你親自與我王叔說,或者我來替你好好說說。”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宋聞景緩緩走來,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語氣平和,沒有絲毫威脅之意,卻句句傷人。
宋聞景的話猶如一把無形的刀,深深地刺痛了孫雨薇的心。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精心設計的陷阱,讓人無法反駁。這種傷人不見血的方式,當真厲害至極。
“你是何人?為何為何……”終是如鯁在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怒髮衝冠,“怎麼?我說的是鳳羽王朝,與你何干?更何況,你有何資格與我並肩而立?滾!”
“啪啪啪,公主好大氣魄,竟敢讓本閣主滾,莫不是忘了我天下樓的能耐不成?你皇兄葬身於我閣中又如何?我若想要你炎國,不過是信手拈來之事。回去告訴你父皇,若是不想坐這皇位了,大可換人!”
孫雨微見此,將自己的姿態放得比塵埃還要低:“閣……閣主,這是個誤會啊!我炎國絕無有意與您為難之意,只是鳳羽王朝有疏忽之責,我炎國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月傾歌的聲音冷若冰霜:“公主,炎國與鳳羽王朝之間的恩怨,我天下樓不會插手。但公主在樓裡惹事生非,比武結束後,還請您乖乖交了罰金。否則,我們可就要親自上門討要了,還望公主好自為之!”言罷,他便如一陣寒風般離去了。
孫雨薇咬緊牙關,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她知道,今天算是徹底得罪了天下樓。待月傾歌離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他氣場太強大了
然後回到炎國,她的身軀像寒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皇兄,我錯啦,你別生氣,我……我……”
“回國後禁足三月,否則父皇問罪,你自己想辦法!”孫策璃殤揉著太陽穴,心中煩悶不已,他這個好皇妹啊,天天給他惹禍,仗著自己受寵,便如脫韁的野馬般肆無忌憚。若是父皇有朝一日膩了倦了
他這皇妹可就完蛋了。關她幾月,好好磨磨她的性子,不然,早晚有一天她會闖出彌天大禍,到那時,他就是想護也護不了了。
程陽在心中暗自思忖,何為心中至愛?古人有云,大愛乃天下之事,可這天下樓便足夠撐起這天下之意。無論是那朝堂之上,還是那仙門之中,皆有涉足。不僅如此,就連那暗地之城,也有所關聯。
倘若說是小愛,那便是家事。更有甚者曾言,無家又何談國?於他而言,心愛之物不過是那小小的饅頭。猶記得那年,小小的程陽家破人亡,流落至漁村。劉嬸好心遞過饅頭,言道:“小孩,吃個饅頭墊墊肚子,若是不夠,嬸子這裡還有。”
就在那一刻,他邂逅了那可遇而不可求的溫情,至今仍難以忘懷。
不過自從他將令牌交於守門員,便如同一隻乖巧的綿羊被安排在月七公子的席位上,而旁邊坐著的陳濤,恰似一頭猛虎。
“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