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事吧?剛剛沒摔著吧?”
解景琛姍姍來遲,幽邃的眸光冷剜一眼解景珏,上前察看秦浼,低沉渾厚的嗓音裡帶著擔心:“沒事吧?有沒有摔著?”
秦浼不語,搖了搖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提起兩袋尿素袋就走。
解景琛立刻跟上,想從秦浼手中接過尿素袋。“給我吧。”
“上次的行李可比這兩袋草藥重多了。”秦浼嘲諷地一揚唇角,無視解景琛伸來的手,在魔都的時候,她不僅要提自己的行李,還要揹他的行李,最過分的是,還要攙扶著他。
需要他憐香惜玉的時候,他不憐香惜玉,現在想要拓展自己的紳士風度,晚了,不需要了。
解景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狡辯道:“上次的情況不一樣。”
秦浼沒搭理他,提著尿素袋繼續走。
“回家再收拾你。”解母對解景珏惡狠狠地說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快步追上秦浼,從秦浼手中接過尿素袋,直接給解景珏。“提著。”
於是乎,解母和秦浼兩手空空走在前面,解景珏提著東西走在後面,解景琛推著腳踏車跟著。
解家,堂屋,解父和解母坐在主位,解景琛和秦浼坐在一邊,解景珏拉著耳朵跪在地上。
“媽,我錯了。”解景珏認錯態度端正。
“姦夫是怎麼回事?”解母冷著臉質問。
說起姦夫,解景珏瞬間有了底氣,輕蔑地看一眼秦浼,直言不諱。“爸,媽,四嫂背叛四哥,還珠胎暗結。”
解母怒不可遏,起身衝向解景珏,抬手狠狠給他一巴掌。“解景珏,你瞎造什麼謠?”
“媽。”解景珏被打懵了,捂住被打痛的臉,一臉幽怨的望著怒氣沖天的解母。“媽,我沒有造謠,流產病歷上寫得很清楚,還是您親手所寫,您難道就沒懷疑過嗎?四嫂懷孕一個月,一個月前,四嫂在哪兒?四哥又在哪裡?”
解景琛抬手,揉了揉眉心,這傢伙在這件事情上就繞不出去了。
解母看著自己的傻兒子,平時除了景七的事,其他事都不怎麼上心,怎麼就跟這件事情扛上了呢?
秦浼狡黠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開口。“孩子不是你四哥的有什麼關係呢?媳婦是他的就行了。”
解景琛劍眉緊擰,見秦浼眼底毫不掩飾的玩味與愚弄,琥珀色的眼眸裡浮出一抹無奈。
秦浼驚世駭俗的話,讓解父和解母心一驚,兩人不約而同的目光看向解景琛。
見他處變不驚,彷彿戴綠帽子的人不是他,縱容地任由自己的媳婦胡說八道,兩人面面相覷,均沉默不語。
“爸,媽,您們聽聽,四哥,她自己都承認了,簡直恬不知恥。”解景珏都找不到詞彙來形容她了。
“五兒,你誤會你四嫂了。”解母真擔心秦浼吐出更驚世駭俗的話來懟景五,在解景琛的預設下,索性告訴他真相。“你四嫂沒懷孕。”
“沒懷孕也不能……”解景珏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憤然被茫然和不解取代。“媽,您說什麼?”
“豬腦子。”解景琛運了運氣,眼底凝結的慍色,寒意刺骨。
“哥。”解景珏被罵,委屈又無辜,母親那句“你四嫂沒懷孕”,他就隱約察覺出端倪。
“當時的情況,若是沒鬧出什麼動靜,僅憑許安山踢翻的石桌,公安人員沒有抓捕許安山的直接證據,沒有人員傷亡,只能定性為親戚之間產生了矛盾。”難得解景琛願意耐著性子跟解景珏說清楚。
“流產?四哥,你和四嫂是一起謀劃,還是臨場發揮?”解景珏好奇的問,想到自己抓姦鬧出的烏龍,他就心虛的不敢與秦浼對視。
解景琛斜睨一眼秦浼。“臨場發揮。”
“你們真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