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五是不是痛罵了我一頓,有沒有勸你跟我離婚?”
解景琛面色一僵,凝眉看著秦浼。“沒有。”
“我不信。”秦浼不信,以解景珏的性子,這種事怎麼可能沉得住氣。
“真沒有。”解景琛說道。
“解景琛。”秦浼微眯著雙眸盯著他,她又不會去找解景珏算賬,至於這麼維護嗎?
“我沒給他機會。”解景琛語速極快。
“這話我信。”秦浼不疑有他,景五說話不順他的心,他就威脅景五,秦浼指尖在桌面上敲打著,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問道:“他會散播出去嗎?”
“不會。”解景琛篤定道,見秦浼狐疑,又說道:“景五雖然拎不清,卻不傻,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秦浼沉默,在景五看來,她給解景琛戴綠帽子,還懷了孩子,這事不光彩,散播出去,她和解景琛兩敗俱傷。
“解景琛,我感覺你會陰溝裡翻船。”秦浼語氣認真,表情有些侷促不安。
解景琛沉默,景五僅從病歷上就能看出端倪,其他人呢,大家都精明著,尤其是父親,老奸巨猾。
“流產太草率了,從時間上推斷,孩子真跟你沒關係,這意味著什麼,你心裡很清楚,解景琛,說真的,名聲什麼的我是不在乎,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閒言碎語。”秦浼很平靜的說道。
這個年代名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重要,可惜,她的靈魂不屬於這個年代,舊思想觀念約束不了她。
也不在乎被唾沫星子噴,任何攻擊性的語言都傷害不了她,心情好聽聽就算了,心情惡劣卸了長舌婦的下巴。
解景琛緊抿薄唇,保持緘默,眼神探究地凝著秦浼。
“解景琛。”秦浼叫了一聲,接著又問道:“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到底是怎麼想的?吱個聲,別跟我玩沉默。”
“嗯。”解景琛吱聲,秦浼怒了,解景琛聲音怠倦。“等翻船了再說。”
秦浼默了,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這傢伙真執著,倔犟的一條道路走到黑。
這能怨他嗎?不能,流產是受到她的啟發,又恰巧她的月事來了,弄髒了褲子,他才順水推舟。
“解景琛,我肚子不舒服,去給我煮紅糖姜水喝。”秦浼蔫巴巴地,沒什麼精神,臉色也蒼白。
正因如此,她流產來問候的大媽們才深信不疑。
原主宮寒,每次來例假,她就很遭罪,這次例假結束後一定要好好調理,宮寒不容忽視,調理不好會影響受孕率。
“好。”見她臉色不好,又強忍著難受的樣子,解景琛不敢怠慢。
解父下班去醫院接解母,解母沒隱瞞,如實告訴解父。
顯然解母也想到了,時間上對不上,若執意說秦浼流產,孩子是誰的?
人言可畏,對秦浼的名聲不好,景四也會受人指指點點,解家也會受影響。
“胡鬧。”解父斥喝一聲。“言秋,他們胡鬧,你怎麼還跟著他們一起胡來?”
“許安山要廢了景四。”解母眼神陰鷙地睨向坐在她身邊的解父。“劉桂花在醫院鬧,我叫人直接將她送去公安局,冤有頭,債有主,我以為許安山會來醫院找我,沒想到去家裡找景四,還想廢了景四。”
景四受傷在家休養,他想趁虛而入,被景四擺了一道,關進公安局裡。
“言秋,怎麼說許家也是老二媳婦的孃家,你廢了許春望,讓許家絕後,許安山又不是什麼善類,我擔心他會……”
“笑話,我怕他許安山。”解母狂傲地打斷解父的話。“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廢了他,惦記我的兒媳婦,羞辱我的兒子,找死。”
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