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流外人田。
“嗯。”秦浼挺直腰板,一點兒也不心虛,她和許春豔還真是因為林老師起的衝突,最後矛盾激化。
“唉!”二大媽嘆口氣,義憤填膺。“這個景二媳婦,虧她還是老師,怎麼如此糊塗,親疏不分,她和林老師的關係再怎麼好,景四和你結婚了,這是事實,她怎麼能為了林老師攪和你們?還對你們動刀,你們可是她的四弟和四弟妹啊!你們和她才是一家人,怎麼能胳膊肘兒往外拐,林老師到底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秦浼和解景琛都沒出聲,靜靜地聽著,秦浼忍不住多看了解景琛兩眼,這傢伙太腹黑了,故意不換衣服來二大媽家,還以為他是真的不在乎,或是博取二大媽的同情,現在看來,他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借刀殺人。
解父不想將事情鬧開,解景琛就偏要鬧得人盡皆知,二大媽就是最好的傳播人選。
她熱心腸,又愛多管閒事,跟解母的關係也好。
秦浼很好奇,像解母這樣的大家閨秀,怎麼就和野蠻強悍的二大媽建立起了友誼呢?
真心換真心,換不來就死心,換來了就深交。
“景四,你被景二媳婦砍成這樣,你爸媽呢?他們是什麼態度?”二大媽問道。
“二大媽,我們家的情況您又不是不清楚,對我爸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又沒被砍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解景琛無奈的說道。
二大媽一聽不樂意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那可不一定,遇到危險都會護著手心,誰是手心,誰是手背,一目瞭然。”
秦浼眨了眨眼睛,想問二大怒,你確定不是在離間他們父子感情嗎?
解景琛笑而不語,那忍辱負重的樣子,讓她見了都忍不住想半夜磨刀砍了許春豔,為他報仇雪恨。
“你媽呢?喬醫生能輕易放過景二媳婦?”二大媽問,誰要是敢砍傷她的兒子,她一定跟那人拼老命。
解景琛還是那句話。“我又沒被砍死。”
秦浼徹底無語了,這傢伙是將人心參悟得透透地。
“這是什麼話?非要砍死了才為你出頭嗎?真砍死了,喬醫生非後悔死不可。”二大媽一拍大腿,憤然而起。
“砍死了,有法律制裁。”解景琛嘴角揚起一抹笑。
“景四,你都被砍傷了,你還笑得出來,心可真大,也不追究景二媳婦的責任,海量啊!”二大媽最後三個字,多多少少有些譏諷的意思。
解景琛拍了拍秦浼的手背,薄唇開啟,吐出讓人心酸的五個字。“家和萬事興。”
二大媽啞然,瞪著解景琛良久,才開口道:“景四媳婦,你快帶著景四回家養傷,真是的,被砍成這樣還來我家吃晚飯,你們就該在家裡休息,讓你媽來跟我說一聲,我就讓你媽把飯菜給你們帶回去吃。”
“二大媽,打擾了,謝謝您的晚飯。”解景琛道謝,秦浼扶著他起身,在秦浼的攙扶下,解景琛還一臉隱痛的樣子,另一隻手還扶著腰。
“唉!”二大媽再次唉聲嘆氣。“你出差魔都受了傷,傷了腰,班都沒上,在家裡休養,這下好啦!腰傷沒養好,又被砍傷了,景四,今年你時運不濟,改日我要跟喬醫生說說,讓她帶著你去……”
“二大媽。”解景琛臉一沉,打斷二大媽的話,提醒道:“禍從口出,小心被人舉報。”
封建迷信是會被抓進去接受思想教育,二大媽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警覺的環視著四周,她都氣暈頭了,胡言亂語起來。
將解景琛和秦浼送出院門,二大媽還有些後怕的環視四周,確定另外兩家人都沒出來才鬆了口氣。
“小平、小兵,奶奶帶你們回屋睡覺。”二大媽對兩個孫子說道。
藉著月光,秦浼扶著解景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