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站起身,狠狠地將織的毛衣拍在桌面上。
“你是不是遇到壞人了?是不是林老師救了你?”解景瑋一臉嚴肅地問向解憂。
解憂只哭,不說話,見解景瑋又揚起黃精棍,小傢伙哽咽的吼著。“嗚嗚嗚,沒有,沒有,沒有遇到壞人,林老師也沒有救我。”
不怪他沒骨氣,第一次被打,他嚇壞了,什麼都拋之腦後,果斷的出賣了自己的老師。
許春豔愣住了,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沒骨氣,虧林老師對他這麼好。
“你聽見了?滿意了?”解景瑋丟掉黃精棍,譏諷的看著許春豔。
許春豔咬了咬牙,嘴硬的狡辯。“你這是屈打成招。”
“無藥可救,林老師把你賣了,你還幫著她數錢。”解景瑋放棄說服她了,轉身朝床走去,躺在床上。
昨晚在醫院照顧她,他都沒休息好。
“嗚嗚嗚,媽,嗚嗚嗚,爸打我。”解憂哭泣著,可憐兮兮的鑽進許春豔懷中。
“小憂,別哭了,你爸壞,小憂,我看看,有沒有被打壞。”許春豔扯掉兒子的褲子,穿了兩條褲子,解景瑋下手很輕,紅印都沒留下。
“嗚嗚嗚。”解憂趴在許春豔懷中嗚嗚哭泣。
許春豔安撫著,等解憂不哭了,睨一眼躺在床上的解景瑋,俯在解憂小耳朵旁,低聲說道:“小憂,若是你爺爺問起,你就說是遇到了壞人,是林老師救了你。”
“可是……”解憂害怕,偷偷瞄向躺在床上的父親。
不知許春豔在他小耳朵旁又說了什麼,只見解憂眼前一亮,天真地道:“真的?”
“只要小憂聽媽媽的話。”許春豔笑著說道。
“小憂聽話。”解憂答應。
“我們家小憂真乖,真是媽媽的乖兒子。”許春豔欣慰的摸了摸兒子頭。
解景琛進屋,見秦浼拿著空的輸液瓶,使勁在按壓著什麼,等他走近察看,秦浼在一張紙上按壓著白色粉沫。
“你在幹嘛?”解景琛好奇問。
動作沒停,秦浼抬眸,睨一眼解景琛。“把藥材磨成粉沫。”
“給景七用?”解景琛見她按壓的力氣小,想要接手,卻見秦浼停手了,將沾在輸液瓶上的粉沫擦到紙上。
“景七暫時用不上,先給你用。”秦浼將輸液瓶放好,抬頭,迎上解景琛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在他疑惑的眼神下,秦浼沉了沉臉。“怎麼?擔心我會坑害你嗎?”
“你不會。”解景琛篤定開口。
秦浼愣了愣,解景琛全心全意的信任,反而讓她有些彆扭。“我去給你提水。”
秦浼先將藥粉包好,藥材很貴,又被她磨成粉沫,一陣風吹進來藥粉就沒了。
提著桶朝廚房走去,廚房裡沒人,滿滿地一鍋水燒開了,水是沈清燒的,沈清不在廚房,舀之前要不要給沈清說一聲?
不問自取,算盜竊。
沈清願意讓解景琛舀,她是解景琛的媳婦,應該也會讓她舀,何況,她是幫解景琛提水。
“四弟妹,水燒開了,你發什麼呆?”解景琿溫潤的聲音響起。
“三哥。”秦浼心虛一笑,見解景琿提著桶,退開一步,讓解景琿舀水。
“沒事,你先舀。”解景琿體貼的說道。
秦浼有些不好意思,水是沈清燒的。“三哥,你先舀,我不著急。”
解景琿也不再推辭,推來推去,誰都別想舀,媳婦還在廁所裡等著。
解景琿舀走大半鍋水,提著桶去廁所,秦浼舀了半桶水,沒兌涼水,想了想,往鍋里加了一些水才提著桶離開。
“解景琛,你自己擦洗身休,注意傷口別沾水,擦洗好了我給你上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