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言語粗鄙道:“放屁,他是我男人,結婚證為證。”
秦浼如此信誓旦旦,女人瞬間不自信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病房,認錯人了。
只要嘴夠硬,謊言都能成真理。
怒意瞬間消退一半,女人有些心虛的問道:“你們真領了結婚證?”
“當然。”秦浼昂首挺胸,他們若是沒結婚證,大姑姐不可能接她去孫家細心照料,他也不可能每月給孫家十塊錢。
女人洩氣了,開始不自信了,支支吾吾道:“那……我……抱歉。”
“原諒你。”秦浼很大度,放開女人。
兩人都掛彩了,脖子手臂都是指甲抓痕,頭髮亂糟糟像個瘋婆子。
文明社會,秦浼接觸的都是授高等教育的人。
教養禮儀束縛住她,尤其是在長輩面前,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更別說幹架了。
還真別說,剛剛跟女人幹了一架,她有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感。
以前的她,長輩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長輩讓她控制情緒,她不敢發洩情緒,長輩的話就是聖旨,她不敢抗拒,只能順從,漸漸地她感覺自己活得太憋屈了。
穿越到這個時代,她不想當一個聽話的乖寶寶,她只想隨性而活。
解景琛傻眼了,這就退位讓人,秦浼失憶了,錯認丈夫,情有可原,這個女人呢?不會也認不出自己的丈夫吧?
瞥了眼謝井郴,乍眼一看,是能認錯,仔細一看,絕對能認出。
解景琛別有深意地看著秦浼,問:“你確定結婚證上的名字是他?”
秦浼脫外套的動作一頓,挑眉斜睨著解景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耷拉著腦袋自我反省的女人,聽到解景琛的話,瞬間燃起了鬥志,一副要與秦浼再幹架的架勢,這次她沒衝動行事,而是理智從事。
女人衝到謝井郴病床旁,仔仔細細打量著躺在病床上的人,越看越熟悉,不是她的丈夫是誰?
“狗娃子。”女人試探性的叫道。
狗娃子?秦浼驚得差點兒當場笑出聲,吐槽這名字。
謝井郴愣住了,狗娃子這個小名,只有家人才會這麼叫他,自從參軍入伍後就沒聽人叫過,退役回家,家人也沒叫他小名。“你……”
“謝井郴,你媳婦叫什麼名字?”解景琛唇角微微勾起,聲音清潤。
“周紅衣。”謝井郴回答道。
“……”秦浼滿臉懵逼,一腦門的問號。
“……”周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