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口。
解景琛和秦想是他的左右臂,秦浼是秦想的妹妹,她是來部隊探親,秦想執行任務去了,秦浼將解景琛給拿下了,想到秦浼的人品,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江隊長也是汗顏。
解景琛眉睫一垂,神色陰霾,冷笑道:“我會負責。”
聞言,江隊長鬆了口氣,嶄新的結婚證交到解景琛的手中,說道:“給,這是你們的結婚證,明天你要去執行任務,秦浼同志又沒醒,你安排一下。”
解景琛看著手中的大紅色本本,鄙夷的冷笑。
……
“解景琛,痛。”秦浼呼痛,解景琛大手桎梏著她的手腕,隨著他的情緒變化愈加用力,彷彿要捏碎她的骨頭。
解景琛猛然驚醒,斂起回憶,看著秦浼,臉上的表情複雜而冷漠,琥珀色的眸子露出一抹難堪的怨意。
“解景琛,放手。”秦浼瞳仁裡染上慍怒,再不鬆手就別怪她不客氣。
他是病患,她可以順從他,卻不會任他欺負。
周紅衣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見兩人劍拔弩張,周紅衣愣了一下,想要出聲,卻被謝井郴制止。
解景琛手一鬆,秦浼立刻抽出自己的手,原本白皙的手腕處被捏出紅痕,秦浼幽怨的瞪了解景琛一眼,轉動了一下手腕,慶幸沒傷到骨頭。
解景琛看著她手腕處特別明顯的紅痕,一抹愧疚之意一閃而過,半年前的秦浼和現在的秦浼,判若兩人,解景琛幽深的眼神探究地盯著她。
她真是秦浼嗎?
“抱歉。”解景琛的聲音低不可聞。
“莫名其妙,你的道歉,我不接受。”秦浼傲嬌地哼了一聲,氣憤地拿起鋁飯盒出去洗。
什麼意思?打了一巴掌賞一顆甜棗嗎?
秦浼回到病房,李醫生在給謝井郴查檢身體,抬頭見秦浼,對她說道:“秦浼同志,病人恢復得很好,過幾天拆了紗布就不用纏了。”
“呵呵。”秦浼尷尬的笑了笑,指著一旁的周紅衣,對李醫生說道:“李醫生,他的情況,你不用跟我說了,他的家屬來了,周紅衣同志才是謝井郴同志的愛人。”
李醫生有些懵,看了看周紅衣,古怪的目光落到秦浼身上。“你不是……”
“我不是。”秦浼語速極快地打斷李醫生的話。
李醫生神色怔忡一瞬,看著秦浼,疑惑地問:“你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