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嗯。”解景琛用鼻音回答。
“解景琛?”秦浼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
“嗯。”解景琛很冷淡。
秦浼舐了下後槽牙,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你才是我的丈夫?”
解景琛沉默,算是預設。
“解景琛,見我認錯人,你不出聲提醒,反而冷眼旁觀,你什麼意思?”此刻,秦浼的內心是幾乎抓狂的崩潰。
見過被迫戴綠帽子的男人,沒見過主動戴綠帽子的男人。
解景琛保持緘默,不解釋。
他能告訴她,是想試探她嗎?
“解景琛,你混蛋。”秦浼怒罵,以前的她,情緒自控力很強,無論多氣憤,她都不會洩憤,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壓抑在心底,隱忍著,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有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得抑鬱症。
然而,她是過勞死,而非抑鬱死。
穿越到七零年代,彷彿打通了任督二脈,她攤牌了,她不忍了,情緒惡劣,她要發洩,該打打,該罵罵,肆意又隨性,輕鬆又自在。
解景琛幽邃眼眸很深地注視著秦浼,提醒道:“我問過你。”
秦浼一愣,回憶一下,好像,似乎,他是提醒過。
記得當時他是這麼問她:“你確定他是你的丈夫?”
記得她的回答是。“開玩笑,我的丈夫,我會認錯嗎?”
怒意消退一半,秦浼自知理虧,心虛的低下頭。
這能怪她嗎?除了知道叫解景琛,男的,其他的一無所知。
“這種事情需要直說,拐彎抹角誰能聽懂其中的深意。”秦浼抱怨道,解景琛的行為很可恥,明知她認錯人,他還任由她在認錯人的道路上越蹦越遠。
如果不是謝井郴真正的媳婦來了,他是不是還會眼睜睜看著她將謝井郴照顧到出院,然後跟著謝井郴回家,最後,她被當成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被謝家人和周紅衣狂揍。
太壞了,這個男人心思歹毒啊!
解景琛語氣略沉的問:“你失憶了,我若是告訴你,你認錯人了,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會信嗎?”
不會,估計她還會懟得他無地自容,秦浼的防騙意識很高。
秦浼摳著手心,因心虛,聲音很低:“你可以明說,沒準我就信了。”
“是嗎?”解景琛滿臉譏諷,腔調散漫,信她的話才怪,在他看來,她不過是在為自己狡辯。“這上面有寫我的名字。”
秦浼抬頭,瞥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提醒道:“我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