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說道:“這個月還沒到發工資。”
秦浼一愣,看著謝井郴,月光族。
秦浼可沒忘,除了錢,還需要票,又翻出票,仔細看了看票,種類五花八門的,拿了幾張糧票。
“小劉是吧?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去吃飯了。”秦浼對小劉說道。
“好。”小劉點頭。
“謝謝。”秦浼拿著錢和票,開開心心走出病房。
“解技術員。”小劉看著解景琛,表情很糾結,謝井郴媳婦拿的錢可是解技術員的錢。
解景琛不語,瞌上雙眸,失憶後的秦浼,和失憶前的秦浼,簡直判若兩人。
見解技術員願意當冤大頭,小劉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入夜,因疼痛謝井郴睡得很不安穩,壓抑不住的疼吟聲從他口中溢位。
秦浼坐起身,眼尾瞄向旁邊的病床和陪護床,見他們睡得沉,完全不受擾,佩服他們的睡眠質量。
秦浼站起身,赤著腳,輕手輕腳走向櫃子,輕輕地開啟櫃門,從小布包裡拿出一個小巧的盒子。
來到病床前,開啟盒子,拿出銀針,扎進謝井郴頭部的幾處穴位,神色專注的捻動著銀針,直到第四根銀針,疼吟聲被平穩的呼吸聲取代,謝井郴才漸漸地進入深度睡眠。
秦浼將銀針拔出,放進針盒裡收好,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抬眸,兩人四目相視,解景琛目光帶著思量的懷疑,秦浼頓時有種被抓包的心虛,輕咳一聲,移開目光。
“給我也扎一針。”解景琛開口。
“我扎著玩的。”秦浼拒絕。
“是嗎?”解景琛狐疑的看著她,手法專業而嫻熟,可不像是業餘愛好者。
秦浼打著哈欠,敷衍道:“太吵,影響你睡覺,我將他扎暈,皆大歡喜。”
扎暈?眼角掃了謝井郴一眼,可不像是暈厥,平穩的呼吸聲足以證明他進入了深度睡眠,解景琛冷眸隱晦地睨著秦浼,沉聲問:“你就不擔心出現後遺症嗎?”
“後遺症?”秦浼眉梢泛著怒意,爺爺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她繼承了爺爺的衣缽,居然被他質疑她的針灸,太可氣了,秦浼深吸一口氣,壓抑滿腔怒火,蠻橫道:“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在醫院,醫生會想辦法處理。”
這是生氣了?解景琛識趣的閉嘴。
秦浼眸光清冷的睨瞭解景琛一眼,不再多言,他對她而言,陌生人一個,將盒子放回小布包裡,關上櫃門,回到陪護床上,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解景琛凝視著她的眼神帶著一抹探究,她真是半年前那個張狂惡劣的秦浼嗎?
為了嫁給他,用卑鄙無恥的手段設計他,迫使他不得不跟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