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言秋面前脫。
“喬言秋只會包庇秦浼。”張姨媽很篤定,接著又說道:“別看喬言秋一副無所謂又好欺負的樣子,喬言秋是有底線,一旦觸及到喬言秋的底線,你弟,許春望就是例子。”
想到自己可憐的弟弟,想到喬言秋兇殘的一腳,許春豔的眼眸變得陰暗充滿怨恨。
張姨媽拉著許春豔的手,輕拍著她的手背。“景二媳婦,你嫁給景二幾年?我在這個家裡工作幾年?我對喬言秋的瞭解勝過你,只要是喬言秋不在乎的東西,任你予取予求,比如說,錢。”
秦浼抬頭,望著屋簷,張姨媽似乎沒說錯,婆婆真的是視錢如糞土。
薑還是老的辣啊!怪不得張姨媽能待在這個家裡,張姨媽虐待景七,景七不說,解母又怎麼能想到,張姨媽會虐待景七?
張姨媽和景七的感情,景七的性格變化,脾氣暴躁,又帶著攻擊性,景七身上沒傷,張姨媽身上有傷,可想而知,誰是施暴者,誰是受虐者。
久而久之,即使景七身上有傷,也會誤以為是景七自殘,尤其是景七真有自殘的傾向。
張姨媽的聲音又響起。“只要不觸及到喬言秋的底線,她可以任你胡作非為,將你視為跳樑小醜,很多事情她都視而不見,即使是見了,也不會放在心上,所以,這些年,她對你的挑釁無動於衷,你孃家人來鬧一次,她就給錢,因為喬家太有錢,她不在乎錢。”
許春豔沉默,張姨媽的話,她無話反駁。
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你絞盡腦汁想要得到的錢,偏偏有人不稀罕。
“姨媽,秦浼這麼對您,您真能忍嗎?”許春豔不甘心的問道。
“不能忍,也得忍。”張姨媽聲音決絕,什麼事該告狀,什麼事該忍受,她拿捏得很準,秦浼打她,若是將她揍得鼻青臉腫,無需她告狀,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除非睜眼瞎。
秦浼是個勁敵,想要收拾秦浼,只能智取,不能像許春豔這麼莽撞。
“我也要忍嗎?”許春豔憤憤地問,很是不甘心。
“要忍,必須要忍。”張姨媽堅定的吐出三個字。
秦浼在心裡冷哼,聲音低不可聞。“忍字帶著刀,看你們能忍多久,總會有忍無可忍的時候,除非你們是忍者神龜。”
沒興趣繼續聽了,秦浼站起身,準備邁步。
“誰在外面?”許春豔面對著窗戶,張姨媽背對著窗戶。
秦浼完全沒有聽人牆角被抓的窘態,轉身落落大方地看著屋內驚慌的兩人,還笑著朝她們揮了揮手。
“你偷聽我們說話?秦浼,你太惡劣了。”許春豔痛恨秦浼到了極點,想要衝上去將秦浼給撕碎。
張姨媽轉身,目光警覺地看著秦浼身後,見只有秦浼一人,暗暗鬆了口氣。
她的身份只是解建國的小姨子,解建國和喬言秋是看在去世姐姐的份上,才將她留在這裡工作,許春豔好歹是景二的媳婦,她的底氣足,可以當眾與秦浼較勁。
她想與秦浼較勁只能私下,前提是秦浼不會告狀。
“二嫂,這麼快就忘了你姨媽的話嗎?”秦浼露出諷刺的微笑,又挑釁地開口。“忍忍忍,你要忍。”
“秦浼。”許春豔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怒潮,彷彿要將秦浼淹沒。
張姨媽朝許春豔使眼色,更是懊惱自己的警覺,秦浼躲開窗戶外面偷聽,她居然沒一絲察覺,幸虧是秦浼,若是換成喬言秋,她就得滾蛋。
上班時間,除了秦浼和景七,不會有別人。
秦浼抬手,轉動著手中的鑰匙,哼著小曲朝她的屋子走去。
拿著鑰匙開鎖,推開門進屋,拿了十張膏藥,出來鎖門,哼著小曲離開。
秦浼來到二大媽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