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眼神?”解景琛眼底閃過一絲愕然,隨即趨於了平靜
“這樣你都下得了嘴,口味真重。”秦浼帶著嘲諷的意味說著。
“秦浼,是你先親我。”解景琛被她的話氣笑了,他親的是別人嗎?他親的人是她,他都不嫌棄她,她反而諷刺他。
“我那是親嗎?我那是蜻蜓點水。”秦浼厚著臉皮反駁。
解景琛神色微愣,骨節分明的手,指著自己的唇瓣。“你這是蜻蜓點水?狗啃的還差不多。”
秦浼看著解景琛的唇瓣,心虛的她沒有反駁。“解景琛,你這樣回家會引人誤會,我臉皮厚,我是無所謂,你臉皮薄,你應該……那個啥,要不這樣,為了避免沒必要的誤會,我建議你,在招待所住一晚。”
解景琛聽她的話才怪,他在招待所住一晚,她獨善其身了,他就說不清楚了。
“一起。”解景琛握住秦浼的手腕,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她。
秦浼滿臉抗拒,微微地扯了扯嘴角,瞟了眼躺在床上昏迷的高海,未多加思索脫口而出。“他需要你。”
聞言,解景琛眼底滑過幽暗的冷光,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秦浼,需要我的是你,不是他。”
這是動怒了?秦浼吞了吞口水,提議道:“要不,我們一起留下。”
“把他弄醒。”解景琛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秦浼的心思,他猜不透,想給她安慰,給她溫暖的懷抱,看她現在的樣子,他都沒有機會。
秦浼想了想,低眸,瞅著解景琛拽著她手腕的大手,解景琛瞬間會意鬆手,秦浼活動著手腕,睨他一眼,來到床前,從斜挎包裡掏出針包,取出一根銀針,找準穴位針進去。
“啊!”高海慘叫一聲,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大手在痛源處摸到一根銀針,未多想直接將銀針拔出,想要還擊之時,看清楚秦浼,指尖的銀針迅速收起。
目光看向解景琛,看著他唇上曖昧的痕跡,眸光閃了閃,他也有媳婦,並未露出多震驚的表情,心裡卻暗忖,景四娶的這個媳婦就是彪悍。
秦浼臉頰泛紅,尷尬極了,相比之下,解景琛卻是坦然自若。
高海看著解景琛,委屈地指控。“景四,你媳婦扎我。”
秦浼默不作聲,她百口莫辯,人是她弄暈的,也是她扎醒的。
“給我。”解景琛伸出手,在高海面前攤開。
高海從床上跳下來,不明所以地看著解景琛,茫然地問道:“什麼?”
“銀針。”解景琛幽幽地吐出兩個字。
秦浼神色微愣,眼底閃過訝然,抿唇不語。
高海不樂意了。“景四,你媳婦用銀針扎我。”
“她不扎你,你能醒嗎?”解景琛提出靈魂拷問。
“嫂子,我開門的瞬間,你朝我灑的是什麼東西?”高海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秦浼,他被景四的媳婦用藥粉給撂倒了,這要是傳出去,他的威風掃地。
他和景四一起,景四就沒事,敏銳的洞察力,他真不如景四。
秦浼尷尬地笑了笑。“如果我說,是強身健體的藥粉,你信嗎?”
高海嘴角抽搐,眼神告訴秦浼,信你才怪,高海將銀針放到解景琛手心裡。“景四,嫂子安然無事還給你,我的任務完成,不礙你們眼,走了。”
“高海。”解景琛叫住高海。
高海停下腳步,沒回頭,背對著解景琛。“放心,蓄意傷人,這次許安山沒那麼容易出來。”
沒那麼容易,代表著他還是能出來,只是時間問題。
“謝了。”解景琛感激道謝。
高海轉身,表情很不高興地看著解景琛。“解景琛,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的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