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屋,反鎖門,匕首拿好。”
“嗯,好。”解景珊點頭,秦浼將解景珊送進屋,聽到反鎖門的聲音,秦浼才離開,回屋拿斜挎包,還不忘將門鎖好,廚房的門也鎖上。
男同志看著秦浼一系列的操作,眼底露出不解,丈夫都出事了,她還冷靜的安排小姑子,尤其是還鎖門,鎖屋裡的門就算了,廚房的門也鎖上,不禁懷疑,她真是解景琛的媳婦嗎?
男同志帶路,秦浼跟在他身後,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機械廠離這裡挺遠的,他居然步行,腳踏車都沒騎,就算他沒腳踏車,廠裡都會安排一輛腳踏車讓他騎來解家報信。
公公呢?公公可是機械廠的廠長。
跟著男同志來到一個衚衕,秦浼暗叫不妙,她上當了。
秦浼停下腳步,男同志也停下,轉身看著秦浼,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秦浼沒打草驚蛇,彎腰揉著膝蓋。“腿軟,走不動了。”
“你丈夫受傷了,傷得很重,你這麼耽誤下去,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了。”男同志故意嚇唬她,眼見目的地快要到了,她在這裡停下,很是著急。
“你別嚇我,越嚇我腿越軟,越走不了路。”秦浼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男同志比秦浼還著急,質問道:“你到底是不是解景琛的媳婦?”
“不是。”秦浼否認道,見男同志一臉疑惑,秦浼又說道:“我是騙你的,我真不是解景琛的媳婦,我是……我是解景琛的妹妹。”
男同志糾結了,別說解景琛的媳婦,他連解景琛都不認識,萬一真帶錯了人,不僅拿不到錢,估計還會被暴揍一頓。“你真是解景琛的妹妹?”
秦浼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解景琛的同事,機械廠的人都知道,解景珊雙腿殘疾。
“她就是解景琛的媳婦。”一道滿腔怒意的粗獷聲響起。
這聲音秦浼熟悉,許安山。
頓時,秦浼頭皮發麻,陌生人的話不能信,更不能跟陌生人走,她引以為榮的戒備心,怎麼就因解景琛受傷的訊息被攻破呢?
關心則亂啊!
“許叔。”男同志驚訝地看著許安山,闊步朝許安山跑去。“許叔,我們不是說好……”
“她太狡猾。”許安山打斷男同志的話,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沒傻傻地在那裡等,秦浼和解景琛一樣,狡猾多疑,如果他不來,狗蛋會被秦浼忽悠,狗蛋單純又傻,這個衚衕都走不出。
狗蛋看一眼賴在地上的秦浼,憨厚一笑,抓著短髮。“許叔。”
“給,拿著錢,離開。”許安山給狗蛋兩張大團結。
“呵呵,謝謝許叔。”狗蛋拿著錢,開心極了,走的時候還說道:“許叔,下次有這種好事,還找我好不好?”
“沒有下次。”許安山冷聲開口,盯著秦浼的目光裡含著滔天的怒意,他要報復喬言秋和解景琛,要讓他們知道他的厲害,不能動他們,他就動他們在乎的人。
狗蛋失望的離開,許安山離秦浼很遠,邁步朝秦浼走去,步伐很慢,好似篤定秦浼是他的囊中之物。
秦浼想到許安山能一腳踢翻石桌,解景琛也說過許安山很厲害,不敢輕敵,秉承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原則,秦浼站起身,拔腿就跑。
秦浼才跑兩步,只覺耳邊刮過一陣風,一個黑影掠過,秦浼停下腳步,看著擋路的許安山,眼底掠過一抹錯愕。
這速度……太快了,驚人般的快。
“想跑?”許安山神色陰森,目光寒洌。
秦浼脊背傳來陣陣寒意,壓抑住慌亂的心,坦然自若地看著許安山。“速度真快。”
“哼!”許安山不屑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