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琿和解景琛均沉默。
解景琿娶了沈清,假如沈清和許春豔一樣,解景琿和解母的關係,只怕會更糟糕。
秦浼一時沒忍住,附和道:“她的確是個攪屎棍。”
“攪屎棍?”解母愣了一下,斜睨著秦浼,笑著附和。“她的確是個攪屎棍。”
秦浼看著解景琛和解景琿,他們不說話,是預設嗎?
解母嘆口氣,抱怨道:“有時候我都搞不懂許春豔,挑撥我和景二的關係,慫恿景二與我不和,時不時找我的茬,挑釁我,卻又要從我手中拿錢,許春豔找我要錢的手段千奇百怪,明知許春豔心術不正,我還是給許春豔錢,包括她孃家媽來鬧,上門鬧一次,我給一次錢。”
自從許春豔嫁進解家,他們兩口子都上班,沒為家裡花一分錢,家裡的開銷都是她出,可以說他們兩口子是花著她的錢,存自己的錢,許春豔還看她一爽。
帶著孃家媽上門鬧,鬧一次,給一次錢,這些年她給劉桂花的錢,足夠他們許家一家的伙食費。
秦浼沒有直言不諱,指出解母的過錯,而是斟酌幾秒,說道:“只有喂不飽的狼,沒有喂撐死的狼。”
言者有心,聽者更上心。
解母錯愕地看著秦浼,張了張嘴,最終緊抿著紅唇,沒有反駁。
她一開始沒有財大氣粗,沒讓他們嚐到甜頭,他們的胃口就不會被她越喂越大,最後貪得無厭。
秦浼又補一句。“錢不是萬能的,它只是恰好能解決你大部分煩惱。”
秦浼字字句句說進解母心坎裡,解母的情緒波動很大,愈加鐘意這個兒媳婦。
“小浼,我們明天回香江。”解母突然說道,她急切的想安排父母與秦浼見面。
秦浼愣住,四九城都沒摸熟悉,又跑去香江,旅遊嗎?坐火車就吃不消,更別說還要坐船。
“媽,我媳婦暈火車暈船,不適合跟您一起去香江避難。”解景琛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寒氣。
“避難?四兒,你胡說八道什麼?”解母擰眉。“我是帶你媳婦回香江見你外公外婆。”
“這次二嫂孃家媽在解家吃了大虧,您還廢了二嫂孃家弟,許家不會善罷甘休。”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裡掠過一絲陰狠。
秦浼心裡一顫,蔥白的手指抽搐了一下,許春望的下巴還沒接上,想到他猥褻自己的目光,心裡一陣作嘔。
“哼!”解母冷哼一聲,狂傲一笑。“笑話,我會怕許家,區區一個許家,我還不放在眼裡。”
如果她不是解景瑋的後媽,許春豔不是解景瑋的媳婦,許家人能拿捏住她嗎?
解景琛眉梢輕佻,冷嘲的一勾唇角。“那您還要回香江避難?”
“不是避難,是帶小浼回香江見你外公外婆。”解母糾正,許春望羞辱景四,猥褻秦浼,廢了他還是輕的,若是以前,直接要他的命。
“媽,秦浼在給景七治腿。”抬手,掐了掐眉心,解景琛提醒道。
解母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撫著額頭。“我的個乖乖,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
“媽,治療景七的腿不能中斷,治療期間不宜遠行。”秦浼趁機開口,她是真的抗拒去香江,害怕坐火車,害怕坐船。
解母本就是醫生,一點就通,慚愧地開口。“治療景七的腿重要,是我太操之過急了。”
解母放棄帶秦浼回香江見父母的念頭,她也是一時興起,醫院有個危重病人,位高權重,她也走不開。
回到家,解母回屋,解景琛讓秦浼先回屋,他和解景琿開車出去了。
解父見解母平安回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怎麼樣?買到了嗎?”
解母一邊解圍巾一邊搖頭。“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