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解家人不認賬,她就要自己花錢,不行,絕對不行。
秦浼甩了甩手臂,笑得眉飛色舞。“劉大媽,溫馨提示,我這個人最憎惡別人罵我,誰敢罵我,我卸了誰的下巴。”
“小……”想到兒子的慘狀,劉桂花不敢挑釁秦浼。
小小年紀,長得又漂亮,出手毫不留情。
“賠我醫藥費。”劉桂花本想趁機坑秦浼一筆,想到秦浼拿菜刀砍她,這丫頭說砍就砍,雖然是刀背,還是被嚇著了,又因這丫頭,自己的牙都磕掉了,鼻子也塌了,這要是去醫院,得花多少錢啊!
“哼!”秦浼冷笑一聲。“張口就要一千,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劉大媽,你太貪心了,想要一鋤頭挖個金娃娃,你覺得現實嗎?你要像以前一樣,溫水煮青蛙,要個幾十塊錢,沒準我媽就給你了,你要學聰明點,別聽你女兒的餿主意,她腦子有問題。”
“秦浼,你腦子才有問題。”許春豔怒瞪著秦浼。
“這麼說,張口就要一千的主意真是你出的?”秦浼笑眯眯看著怒氣衝衝的許春豔。
“你……不是……你別胡說八道,什麼張口就要一千?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媽……不對,秦浼,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你看看我弟的樣子,與傻子有什麼區別?我弟是許家唯一的男丁,他是許家的希望,我媽要一千怎麼了?比起我弟,這一千微不足道。”許春豔說道。
秦浼冷睨一眼許春望,這男人太噁心了,看一眼她都覺得汙染了眼睛。“二嫂,我是卸了他的下巴,不是敲了他的腦袋,你弟傻,別怪在我頭上,這鍋我可不背。”
“你弟才傻。”許春豔怒懟。
“我沒弟。”秦浼聳聳肩,攤攤手。
解景琛凝視著她,的確,她沒有弟。
解母眼角都含著笑意,看著許春豔和劉桂花吃鱉的樣子,她有一種一雪前恥的痛快。
一抹算計浮上眼角,許春豔冷笑一聲,問道:“這麼說,你承認卸了我弟的下巴?”
“二嫂,你用不著費盡心機套我的話,你弟的下巴就是我卸掉的,我為什麼要卸他的下巴,你心裡沒數嗎?”秦浼語氣不冷不淡。
秦浼那句“你心裡沒數嗎?”解景瑋立刻警覺起來,景四這個媳婦可不簡單,幾次交鋒,自己的媳婦都不是她的對手。
“春豔,我們送媽去醫院。”解景瑋開口。
“醫藥費呢?”許春豔看懂景二的暗示,卻不甘心。
“我出。”解景瑋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
“不行。”劉桂花不同意,在她看來,女兒女婿的錢都是自己的錢,他們怎麼能花自己的錢?
錢沒要到,自己倒貼醫藥費,絕不可能。
“醫藥費我出。”解父頭痛,只想快點將人打發,領教了劉桂花撒潑打滾的厲害,突然能理解,這些年劉桂花上門鬧一次,媳婦就給一次錢,老二的丈母孃真的太難纏了。
劉桂花滿意了,她的醫藥費有人出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對喬言秋說道:“你四兒媳婦卸了我兒子的下巴,她自己都承認了,現在你該心甘情願給錢了吧。”
“一千太多,給不了,我最多給一百。”解母妥協,她也被折騰得夠嗆,願意出一百將人打發走。
“不行。”劉桂花斷然拒絕。“一百太少,打發叫花子嗎?”
許春豔暗暗鬆口氣,還好母親沒有讓步,她預計的是一千,平分下來一人五百,只給一百,母親會分她五十嗎?
解母被她的話氣笑了。“你家用一百打發叫花子嗎?”
劉桂花啞然,別說一百,一塊錢她都捨不得。
“一千,我給他接回下巴。”秦浼開口。
“什麼?”劉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