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不淡定了,她什麼時候跟二大媽透露了?
“沒有明確說出,但我聽那個意思就是,加上我的經驗,肯定是男娃錯不了。”二大媽笑容滿面。
秦浼很無語,悄然無聲地離開。
二大媽向郭大媽保證了什麼,承諾了什麼,都是二大媽的事,反正她什麼也沒說,一口咬定,不知道。
解景琛見秦浼回來,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沒事了?”
“我真為二大媽擔憂。”秦浼耷拉著腦袋坐在解景琛身邊。“等孩子出生後,我估計郭大媽會和二大媽拼命。”
解景琛微微一笑。“你就別杞人憂天了,這是二大媽的事,她有辦法,用不著你為她操心。”
秦浼凝視著解景琛,二大媽這操作,她是真看不懂。
隔岸觀火,他不香嗎?
“解建國、喬言秋,你們給我出來。”一道怒吼聲響起。
“又是誰啊?”秦浼坐直身,一臉戒備。
這次不是找她,是找公公和婆婆。
解景琛微微凝眸,妖孽的臉上籠罩一片戾色。“劉桂花。”
這聲音解景琛不是很熟悉,卻也不陌生,即使沒見到人,還是能聽聲辨人。
“劉桂花。”秦浼眨了眨眼睛,問道:“誰啊?”
“二嫂的孃家媽。”解景琛抬手,揉搓著眉心,許春豔的孃家人,也是令人頭疼的一家。
秦浼呼吸一窒,心也跟著緊緊地揪了起來。“許春豔的孃家媽?她來做什麼?做客嗎?”
人還沒進院子,怒叫公公和婆婆的名字,這是來做客嗎?擺明是興師問罪的意思。
劉桂花帶著兒子許春望,後面跟著許春豔。
劉桂花長得富態,目測體重應該有兩百,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能養出這麼一身肉,也是能耐。
許春望也長得五大三粗,他們兩真不愧是母子,還好許春豔長相沒隨自己的母親,許春豔生了個兒子,身材管理得恰到好處,不胖也不瘦,五官也漂亮。
“解建國和喬言秋呢?”劉桂花滿臉怒容。
“媽,公公和喬姨在上班。”許春豔假意拉扯一下自己的母親,眼角卻挑釁地看著秦浼。
“我的寶貝女兒,你都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了。”劉桂花看著臉上纏著紗布的許春豔,滿眼的心疼。
“誰欺負我姐,給我站出來。”許春望怒吼一聲,往前一站,五大三粗的他立刻給人一種壓迫感。
解景琛臉上冰霜覆蓋,冷凝著許春望,雙眸微眯,眸底已見薄怒。
“二嫂。”解景琛低沉的嗓音充滿冷冽和警告。
“四弟。”許春豔看向解景琛,為難的說道:“我回孃家,我媽和我弟看到我的臉後勃然大怒,四弟,我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媽和我弟這脾氣,我也沒辦法。”
秦浼不屑的冷哼,她手下留有餘地,許春豔的臉燙得並不是很嚴重,去了醫院又休息了一天,今天可以正常上班,她不去上班,反而回孃家,臉還纏成這樣,說她不是回孃家搬救兵,誰信?
明知公公和婆婆白天上班,她帶著孃家媽和弟找上門,孃家媽和弟打著找公公和婆婆的旗號,實則是來收拾她。
“你哼什麼哼?”許春望怒斥一聲,邁步朝秦浼走近,解景琛見狀,迅速站起身,站在秦浼前面,擋住許春望。“解景琛,你給我讓開。”
“這是解家,她是我媳婦。”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射出的精光,森冷逼人。
“我管你是解家,還是喬家,敢欺負我姐,我就不答應。”怒氣縈繞在許春望臉上,他和解景琛差不多高,卻勝在肥壯。
相比之下,許春望粗獷,解景琛精瘦。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