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鳴嘿嘿一笑,朝錢慧心露出一排齊整的大白牙:“陸安然又沒結婚,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了,結了婚還有離婚的呢!”
錢慧心眉毛一挑,伸手就用力擰著朱一鳴的耳朵:“嗯?你再說一遍?”
“哎呀,疼疼疼,你輕點,我還抱著米樂呢!我也就這麼一說,誰知道老戴心裡怎麼想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戴向陽的公司。
“你好,請問有預約嗎?”前臺小姑娘禮貌地問道。
朱一鳴正要回答呢,就聽到戴向陽招呼他:“一鳴,心心,你倆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老戴,好久沒見了!我今天剛好調休,就過來看看你。忙不?”
戴向陽拍了拍朱一鳴的肩膀,又看著他懷裡熟睡的小女嬰,笑著說道:“米樂睡著呢,這小傢伙長大了不少。去我辦公室坐。”
說著,就將朱一鳴夫妻倆領到他的辦公室,又親自倒了茶水。
錢慧心識趣地從朱一鳴的懷裡接過小米樂,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兩人閒聊。
“老戴,你猜我從哪來?”朱一鳴神秘兮兮地看著戴向陽。
錢慧心默默地朝自家老公翻了個白眼,她怎麼就嫁給這麼個大嘴巴。看來學生時代,也是個淘氣頑皮的主。
戴向陽微微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長地笑說道:“你不從家裡來,還能從哪來啊?”
“我和心心先去了陸安然的花店。”
聞言,戴向陽手上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笑意也褪了幾分。他裝作不經意地扯了扯嘴角:“哪個陸安然?”
“不會吧?大哥,你說哪個陸安然?”朱一鳴很是吃驚地看著戴向陽,這人是受刺激了還是失憶了?
“陸安然啊,我們的學妹啊!她的花店就在金箔路,跟你公司就隔了一條街!”
他有些激動的聲音,一下子把小米樂吵醒了。小丫頭癟著嘴,“哇”地一聲哭出來。
“要死啊朱一鳴,閨女都被你嚇到了!”錢慧心輕撫女兒的後背,才將她哄好,怨怒地瞪了朱一鳴一眼。
“對不起對不起,有點沒收住。”朱一鳴討好地賠笑著,又從錢慧心的懷裡抱出小米樂,笑著逗她。
“向陽,朱一鳴說話向來大條,你別往心裡去。”錢慧心說道。
戴向陽垂下眼眸,又笑著對錢慧心說道:“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了,他什麼脾性,我是知道的。”
只聽朱一鳴又問道:“老戴,聽到陸安然的名字,你怎麼這麼淡定呢?學妹說見過你一次,是什麼時候?你咋沒跟我說?”
“其實我就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還:()久別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