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家的身份其實並沒有太麻煩,如今外公辭了研究院的職位,媽媽的資料全部被銷燬,不會受到任何威脅。
蘇韻一淡淡開口。
“你知道的,我會的挺雜的。”
盛蔓然手中的酒杯停止了晃動,看著蘇韻一的神色有些惆悵。
人與人之間的腦子到底差了多少。
要是真有什麼女媧或者上帝,她一定揪住衣領審問審問。
蘇韻一這麼反感身份流露已經不是單單嫌麻煩了。
就她知曉的一些偽裝起來的身份就有好幾個,蘇韻一可是十歲就能憑藉畫符算命響徹整條黑街的人。
眼下她極力遮蓋資訊沒猜錯的話不只是因為牽扯麵太廣,不是存有危險就是被特意封鎖的身份。
嘖,人生啊。
盛蔓然舉起酒杯喝了口紅酒,魅色的眼睛看著蘇韻一。
蘇韻一骨感分明的手指慵懶的搭在座椅上,口中含著棒棒糖。
真是逆天。
有些颯的動作跟那張還未褪去嬰兒肥的臉極具反差。
“寶,能透露嗎?”
盛蔓然對此挺好奇的,她就沒聽說過什麼身份用得到這麼大動干戈。
按照蘇韻一的常規操作應該有偽造身份資訊,根本不會有人聯想到的那種。
“幫忙造個玩意。”
蘇韻一慵懶的回道,彷彿真的就如她所說的簡單隨意。
盛蔓然嘴角挑了下。
沒錯了,跟上次一樣。
偷偷跑去什麼國家研究所幫忙研發。
當時整個人消失了小半年,毫無音訊她差點以為出事了。
回來了一問,說“幫忙測試資料。”
如果不是墨染看到發表名單知曉此事跟蘇韻一吵了起來,不過是墨染單方面的吵,她都真信了蘇韻一隨意出口的小事。
連她都瞞著的必然跟上次事情差不多。
人浪跡江湖,回來仍年未二十。
“蔓然姐,你不舒服嗎?”
季卿歌注意到盛蔓然表情一會感嘆一會悲哀的。
“沒事,感慨下我既然沒有個男人。”
盛蔓然隨便找了個理由跟季卿歌說著。
結果說完一想。
這是個事實,更加惆悵了。
“蔓然姐這麼漂亮,性格又好,追求者肯定很多啊。”
盛蔓然看著一臉認真回答她的季卿歌笑了笑。
“這倒是,不過姐眼光比較高。”
盛蔓然撩了下擋在眼前的碎髮,表情高傲自信的說著。
墨景淵時不時的注意著蘇韻一的動靜,看著小姑娘困得頭一點一點的。
整個人安安靜靜的窩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盛蔓然跟季卿歌暢聊了起來所以並未察覺到。
正略帶醉意的幾人閒談著,看到墨景淵起身視線望過去。
只見他徑直走到蘇韻一跟前,低聲輕柔的喚著她。
蘇韻一看到墨景淵後有些依賴的朝他伸出手臂,墨景淵將她抱起小心托住。
盛蔓然聽到墨景淵的聲音看了過去,幾人都紛紛起身。
墨景淵抱著蘇韻一將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隆緊,降低音量跟幾人說著。
“小孩困了,先回了。”
說完墨景淵單手抱著蘇韻一,另隻手跟司機發訊息。
蘇韻一本來還有些清醒的思緒靠在墨景淵的肩上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上車後墨景淵感受到肩膀處越來越平緩勻稱的呼吸,輕柔地調整了姿勢讓蘇韻一睡得舒服些。
包廂內幾人目送墨景淵帶蘇韻一走後沒過多久也都紛紛散場。
也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