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無聲地表露著他的赤心。
蘇韻一臉上溫和的笑著跟毒火說道。
“你們父子挺像的。”
毒火單臂放在後背儒雅的站在身旁,聽到蘇韻一的話眼中有些驚喜,像個渴求的孩子詢問著。
“蘇小姐可否多講述些父親的事?”
蘇韻一看著書架上被細心呵護的手稿,已經泛黃的紙張證明了時間的流逝。
那老頭子總是驕傲的談論著自己的兒子,但蘇韻一併未見過,連張照片也沒有見過,彷彿都是老頭子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
手中從未放下的玉佩日日撫摸著,眼神中是思念。
院落總是肆意讓雜草囂張拔橫的生長著,侵佔著他的地盤。
Amro幾人總想替他打理打理,老頭會生氣的拿著柺杖敲在他們腿上,脾氣古怪讓人捉摸不透。
蘇韻一問過他,為什麼放任不管?
與毒火相同的一身復古著裝,家中的佈局也都是古色,是歲月的無聲訴說,雄厚深沉。
屋內與院落的反差是兩個星球的碰撞,老頭眼中帶著慚愧的回。
“外人看的何必裝飾。”
蘇韻一回憶著老頭子在她耳邊時常唸叨的思念告訴了毒火,他靜靜地聽著,聽到一些誇讚會不禁失笑。
“老頭把手稿給你或許早有準備。”
蘇韻一看著滿屋的手稿不禁失笑,那個怪老頭早就料到了吧。
拋棄自己的兒子不忘把多年手稿一併藏起來,他或許在賭,他的兒子是否心中存恨讓他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