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祝賀。”
來者是季路衡的父親季近嶼,禮貌的上前略微彎腰跟蘇韻一問候。
“路衡那小子因自己沒法到場正鬱悶著,託我給你送個禮物。”
季近嶼完全沒有表露長輩姿態,全然就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形象談論著自家鬨鬧的孩子。
季青臨看著季近嶼手中的東西眼底愣了下輕笑,這小子挺用心。
那枚印章是前不久季路衡出行任務討回來的,被人包圍槍林彈雨中義無反顧又跑回了出行任務的地下城,季青臨覺得這傢伙不要命了攔都攔不住。
臉上帶著血虛弱的再逃出來的時候,那雙眼睛卻透著喜悅的亮色,懷裡小心護住一個東西,季青臨當時還訓斥他為了那個破玩意不要命。
季路衡包紮著胳膊上的傷卻不以為然,另隻手小心翼翼用乾淨的手帕擦拭上面連炮火中的灰塵都未留下的汙漬,情緒不錯的開口道。
“這個印章品種難得,而且簽名很累的用這個可以省事一些。”
季路衡想著大神那麼多身份肯定要經常簽名,有了這個印章到時候就能省點事了。
不過他忘記了大神的身份多名字也多。
等蘇韻一收下後季近嶼便離開去了一旁,許林凱目睹了季近嶼送禮的全過程覺得丟人。
“季總身為長輩太給她面子了。”
許林凱的話惹得季近嶼有些不滿,反駁道。
“年齡不過是微不足道,許總還是謹言慎行為好。”
說完不願再跟許林凱多聊去了其他位置,許林凱覺得失了面子臉上有些不悅,看著自己女兒也在其中面色發怒。
“許暮恩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在這裡做什麼!許家還沒有那麼掉價。”
許林凱走過去帶著父親的威嚴訓斥著,話裡話外都透露著對蘇家的看不起。
許家是後來興起的家族,在洛城雖有地位卻並不明瞭背後的規矩,更不清晰蘇家在洛城的地位。
蘇家在眾多家族裡面是環環層次裡面最為不起眼的塵埃,可這樣的表號不過是外在的朦朧。
許暮恩皺起眉跟蘇韻一表示歉意,冷著臉對著許林凱說道。
“爸爸今天不去看望姑姑嗎?”
許暮恩的話就像一把劍遏制了許林凱的強勢逼人,他差點忘了他妹妹被這丫頭送進了精神病院。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了面子,如今更是沒了地位和權力,在外他仍是被別人尊敬的許總,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是個空位。
許林凱憤慨的斥聲說著,“許暮恩,看清楚我是你老子。許家還輪不到你做主。”
許暮恩沒有理會許林凱的話,側身跟蘇韻一說道,“借用下蘇家的人。”
蘇韻一輕微點頭示意,暗處的守衛出現不多言直接將許林凱架住。
許林凱被氣得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漲的臉通紅。
“你蘇家算個什麼東西!這麼多年洛城早就沒了你的位置,蘇家有什麼?地位權利連我許家都比不上,說不準是哪的走狗!”
許林凱掙扎著怒吼,吵鬧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除了幾大家族的長輩知曉蘇家身份,其他人與許林凱有一樣的質問,但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去說。
有細心的人一早察覺到幾大家族的面色微變,連忙收攏臉上帶有質疑和不滿的情緒。
“我蘇家頭上所戴的可以是世家的金銀珠寶,國家的隱姓埋名,偏偏不該是這份羞辱戲弄。”
蘇老爺子威嚴而立,聲音蒼勁有力,身後站著時聞竹走過來,面對許林凱的嘲弄這份侮辱不該存在蘇家。
聽聞蘇老爺子的話在場的賓客眼神莊嚴肅靜。
騷動聲從門口傳來,眾人的目光吸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