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甚是不安,需得請張大夫來瞧瞧。”
如意聞言有些吃驚,想到平時無憂小姐沉默寡言,似乎挺乖巧的,看不出有什麼毛病啊。
但夫人一定不會有錯,她立刻轉身去準備。
不多時,她已換好出門的衣裳,一身素色衣裙,簡潔大方,腰間繫著一條淡藍色的腰帶,更顯得她身姿輕盈。
她手持一盞燈籠,步伐匆匆地走出院子,去喚小六。
小六還是一貫的機靈,一聽是柳清漪的吩咐,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駕車前往仁心堂。
不多時,他便載著張大夫匆匆而來。
張大夫是個年過半百的老者,鬚髮皆白,卻精神矍鑠。
他身著青衫,手持藥箱,步履穩健地步入翠竹院。
柳清漪早已在院中等候,見張大夫到來,連忙迎上前去:“張大夫,又勞煩您走這一趟。”
張大夫輕輕擺手,示意柳清漪不必焦急:“夫人,且帶我去看看小少爺的病情。”
柳清漪聞言,立刻引著張大夫前往無憂所在的廂房。
廂房內,燭火搖曳,映照出無憂純淨的眼眸。
她乖巧的坐在李姨娘懷裡,好奇地看著張大夫。
李姨娘看著對一切懵懵懂懂的女兒,輕輕嘆口氣。
張大夫坐在床邊,仔細地為無憂把脈。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顯然無憂的病情並不樂觀。
柳清漪站在一旁,心中如同被貓爪撓過一般,焦急萬分。
片刻後,張大夫松開手,緩緩問道:“小小姐生產時可曾一切順利?”
李姨娘認真回憶後,方才認真回覆:“並不順利,有難產的跡象,按理說,無憂是我第二個孩子,不應該如此的。”
張大夫點點頭,“這就對了,孩子大腦窘迫,顱內有瘀血,或許才會如此。”
柳清漪眼前一亮,張大夫不愧是遠近聞名的名醫,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只是這病似乎不好治,即使是醫學發達的後世,對無憂這種情況,也沒有很好的辦法。
李姨娘比柳清漪更加激動,她一把抓住張大夫的手,聲音急切:“既然知道病根所在,無憂的病是不是能治?”
範無憂被李姨娘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委屈地叫了一聲:“孃親。”
李姨娘飛快鬆開抓著張大夫那隻手,用力抱緊無憂,輕輕安撫著。
無憂情緒收的很快,看李姨娘情緒穩定,咧嘴笑了。
張大夫看著無憂的反應,低頭思索片刻,方才回覆:“這個我說不好,我且開個方子,你先讓人去抓藥。
另外,還需注意他的飲食起居,不可有絲毫大意。
先用藥一頓時間,看看效果再做定論不遲。”
柳清漪聞言,立刻吩咐如意去準備筆墨紙硯。
張大夫提筆揮毫,寫下一張藥方。
柳清漪接過藥方,仔細檢視,確保無誤後,才吩咐如意去抓藥。
送走張大夫後,柳清漪回到廂房,坐在無憂的床邊。
她輕輕握住無憂的小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無憂,你一定要堅強。
我不會放棄的,我們無憂一定可以和正常孩子一樣快樂成長的。”
李姨娘沉默不語,但握緊的雙手錶明瞭她的決心。
柳清漪從李姨娘的瓊花院回去時,總感覺背後有人跟著她。
可她每次回頭,卻毫無發現。
府裡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跟蹤當家主母?
柳清漪暗自防備著,思索著應對之策,同時將意識投入空間,尋找合適的武器防身。
一切準備就緒,柳清漪默默注意著尋找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