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心裡跟明鏡似的,自己修煉速度這般迅速的緣由她一清二楚,可她呀,偏偏就要二師兄親自給說出來。
“為何?”喻禾故意裝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問道。
向古輕輕咳嗽一聲,活脫脫像一位給人答疑解惑的高深智者。
緩緩說道:“小師妹呀,你可是千年一遇的道陰仙體,這在世間簡直是極為罕見的存在。自師尊把你撿到的那一日起,就被祖師給瞧出來了,所以祖師將你的情根給封印了起來,以此助力你踏上飛昇的大道。師祖曾經說過,情根被封住不是說就沒法修煉了,只是比起常人來會艱難一些罷了。倘若你的情劫失敗,這一輩子都沒法再走修行之路,你修煉的時候屢次遭遇阻礙,正是這個緣故。”
“那師兄可知,師祖把我情根封印在何處了?”
“這個嘛,我們確實不知,不過小師妹,你可千萬別怪罪師祖,他老人家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要是你的仙體受損,你......”向古太瞭解喻禾的脾氣了,真擔心她半夜跑去挖了師祖的陵墓。
喻禾在心裡暗自嘀咕:瞧瞧這說的都是啥話,說是為我好我認了,可你們也沒問問我願不願意,就自作主張地做了決定,把我折騰得夠嗆,真是氣死人了!
“唉,算了算了,我能理解師祖的一番苦心,是我太過著急了。”喻禾頗感無奈地說道。
“小師妹,你也別太焦躁了,我們這些師兄妹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幫你的。好不容易出關了,就別老是想著修煉的事兒了,要不師姐帶你下山去逛逛,怎麼樣?”塗甜兒那軟糯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你閉嘴,你帶著小師妹下山能有啥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你要是敢把小師妹給帶壞了,看我不收拾你!”塗甜兒話音剛落,就聽到莊宴怒氣衝衝的聲音,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都回響著。
喻禾滿心好奇大師兄為何會如此惱怒,五師姐下山到底做了啥?
不說她還真沒注意,好像五師姐平常除了在晨課時會在育書堂給弟子授課之外,從來都沒露過面,自己原本還以為師姐跟自己一樣勤奮修煉呢,看來這裡面另有隱情。
“大師兄!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這人向來懶散,天賦也就那樣,就算壽元耗盡恐怕也沒法飛昇,還不如及時行樂,您說是吧,小師妹。”塗甜兒絲毫不畏懼莊宴的怒火,反倒朝著喻禾拋了一個媚眼。
不得不說,塗甜兒那張臉簡直就是天生的狐媚模樣。那一對狹長而且微微上揚的狐狸眼,好似深不見底的幽潭,只需輕輕眨巴一下,就能把人的魂魄給勾走。
她的身材嬌小玲瓏,彷彿一隻輕盈的蝴蝶,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捧在手心裡細心呵護。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她尤其喜愛穿著一襲淡黃色的衣裙。那顏色就如同春日裡剛剛綻放的迎春花,嬌嫩又明豔動人。
每當微風輕輕吹拂而過,裙襬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一般飄逸脫俗。儘管她的實際年齡要比喻禾大整整十歲,但是從外表看上去,反而顯得要比喻禾還要年幼幾分。
或許是因為她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嬌柔氣質,又或許是那身淡黃色衣裙帶來的減齡效果,總之,任誰看到都會誤以為她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你還說!”莊宴氣壞了,隨手拿起身旁的茶盞朝著塗甜兒扔了過去。
塗甜兒倒也不生氣,側身一躲,迅速靠近喻禾,把自己的一枚羊脂玉佩丟進喻禾的懷裡,笑著說道:“小師妹,瀟湘閣·南苑!拿著我的玉佩進去,自會有人好好招待你的。”
“塗甜兒!你是不是想造反!還敢說!你給我過來,看我不揍你!”莊宴手裡握著卷軸當作武器,朝著塗甜兒衝了過去。
“呀,師兄,您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