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還給我啊!你個土匪!強盜!”四四感覺自己不能再和喻禾說話了,再說下去自己就要宕機了。
“人家決定一個星期都不理你了!哼!”四四說完後,直接切斷了與喻禾的聯絡。
“欸?就這麼走了?我還想再薅點呢。”喻禾遺憾地嘆了口氣。
“不黑,下來。”喻禾對著頭頂的不黑說道。
不黑倒是聽話,跳了下來。
“不黑,你是想弒主嗎?這麼用力,我的肋骨都被你踹斷了?”喻禾揪著不黑的耳朵質問道。
“不是你讓我踹的嘛?”不黑滿心疑惑,這人怎麼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是讓你拍我後背把藥拍出來,而不是讓你暴衝踹我胸口!”喻禾的語氣陰森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發了。
“喻禾你是不傻了?藥掉在地上多髒啊,你還得撿起來吃,多噁心,直接嚥下去多好,乾淨又衛生!”不黑並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還振振有詞地辯解著。
“你這麼說的話,倒是……有道理啊!”喻禾想了想不黑的話,覺得沒毛病!
“喻禾,我看你靈氣好像沒了?你咋了?”不黑早就感知到喻禾不對勁了。
“別提了,丹田鎖了,好在沒什麼大事兒,唉,真麻煩。”喻禾嘆了口氣,倒也不是真的毫無辦法,只是得耗費些時間罷了。
“哦,沒事兒就行,那我修煉去了,把蛇給我。”不黑聽見喻禾沒事兒就放心了,臨走還不忘自己的小徒弟。
喻禾把手腕上的赤赤拎著尾巴放在不黑背上:“不黑,我不是讓你教她修煉呢?她怎麼還這麼點兒大啊?”
不黑無奈地說:“我教了啊,她不學我能怎麼辦。”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蠢貨不要漁,我也沒轍啊。
“不說她了,你最近修煉得怎麼樣?”喻禾擼了把不黑的腦袋,關切地問了一句。
“不咋樣,我不像你突破這麼輕鬆,這麼久了,我修煉一點動靜也沒有。”不黑神情有些低落。
喻禾: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修煉輕鬆了?要不是我就是當事人,我都信了你這鬼話了。
喻禾使勁地 rua 了不黑一下,輕聲細語地說:“這有啥,你不修煉都行,以後我保護你。”
不黑心裡開心極了,但是面子上卻依舊高傲地說:“哼,小爺不需要你保護,你等著,小爺一定會比你強,然後小爺保護你!”
喻禾心裡暖呼呼的:“好,那我就不怕把自己煉廢了,以後有不黑保護我了呢。”
“哼,你好好休息吧,小爺要修煉了,不跟你說了。”不黑搖著尾巴,揹著赤赤走出內室。
喻禾看著不黑傲嬌的模樣,不由搖了搖頭,然後坐回床榻上,開始盤膝修煉。
天雲巔。
就在紀清燁倒下的瞬間,莊晏快速撤下屏障,如一陣風般風馳電掣地飛奔到二人跟前。柏鈺被冰晶凍得昏了過去,而紀清燁則是氣若游絲,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這時,頭頂處傳來猶如洪鐘般的聲音。
“總決賽,碎星劍宗,紀清燁勝!”
“師妹,紀清燁呼吸微弱,你快過來給他看看。”莊晏心急如焚,大聲呼喊著明樂樂。
這可完犢子了,一個全宗門大比把小師妹的徒弟搭進去了,這要是讓她知道了,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紀清燁在屏障裡和喻禾的對話,莊晏等人完全不知情。屏障內寒氣過盛,整個空間都充斥著白茫茫的霧氣,外面根本看不清裡面發生了什麼。
若不是紀清燁倒下後停止了靈力外放,白霧消散了一些,怕是他們還發現不了二人的情況。
“快,這孩子靈力枯竭,快帶他回醉月峰!”明樂樂伸出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