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喻禾才不會心疼這個小崽子,自己身上和肩膀上的疼痛絲毫不比他少,至今仍一直隱隱作痛著呢。
“就依師尊所言。”紀清燁見喻禾轉過身去,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細膩的脖頸處。
雖說被衣領遮擋住了些許,但那過於白皙的面板仍透露出與平常不符的紅暈,那紅暈一直蔓延至耳垂下方,看起來誘人至極,他忍不住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下。
“嗯,你躺著好生休息,為師入夜要再探城主府,不必跟著為師。”喻禾總覺得此事透著諸多蹊蹺,魔軍此次彷彿抱著必勝的信念而來。
究竟是何人打破封印?即便自己出手將魔軍擊退,也難保他們不會捲土重來,再次發起進攻。
除非直接斬殺統領魔軍的首領,還有城主夫人又是怎麼回事?為何她體內會被禁錮如此眾多的冤魂,城主又在何處?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讓她煩不勝煩,本就厭惡麻煩之事的她,這下可好,直接來了一堆,心情鬱結的喻禾猛地灌了一口茶水,這才稍稍平復了些煩躁的心情。
“師尊,徒兒無礙,陪您一同去。”紀清燁自然不願讓喻禾獨自前往,不然自己跟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可,為師此次是要揪出幕後黑手,你乃傷患,會拖累於我。”喻禾想都未想,直接拒絕。
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城主怕是已被魔界侵蝕,若是帶著一個隨時可能出狀況的“炸藥包”去,那能有好?
“徒兒不疼了,師尊,就讓徒兒跟您去吧。”紀清燁咬了咬牙,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自己剛才就不裝疼了。
“為師說不可就是不可,是不聽為師的話了嗎!”喻禾本就心情煩躁,再加上紀清燁的糾纏不休,語氣不免加重了許多。
“是,徒兒聽師尊的話。”紀清燁見喻禾動怒,只好先口頭應承下來。
城主府。
“魔君,屬下查到了。”殷玫單膝跪在靳無憂身旁。
“說。”靳無憂以城主之貌,手扶額頭,端坐於議事廳的太師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