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說啊師兄,我先回峰了,告辭。”向古雖然憨,但不傻,師妹輕易不拿雷鳴劍,一拿雷鳴劍,絕對是要砍人的。
喻禾微笑著望著眾人消失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卻彷彿要衝破她的腦門,噌噌噌地往上冒著。
柏鈺和紀清燁在喻禾被撲倒的時候,也出來關心地看過,見師尊取出雷鳴劍的一瞬間,兩個人以光速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得死死的,生怕牽連到自己。
“不黑啊,你跑哪兒去了?”喻禾溫柔的聲音彷彿催命的魔咒一般,傳到躲在房頂上的不黑耳朵裡。
不黑渾身猛地一個顫抖,冷汗順著毛髮不停地滴落在房頂的瓦片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喻禾耳朵抖動了一下,迅速確定了聲音的方向,眨眼間就出現在不黑的背後,單手精準地抓起不黑的後頸肉。
“找到你了呢。”喻禾如同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讓不黑的心猛地一揪。
“哇哇哇!喻禾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了自己還是原型,你放我一馬吧。”不黑此時魂都被喻禾嚇飛出去了,論打架它誰都不怕,但是它還真打不過喻禾,實力不如人,就得學會低頭認錯,這招向來百試百靈,可惜,現在貌似不奏效了。
“放你一馬?你讓我這麼丟人,你也沒放過我啊!都給我撞昏過去了!”喻禾被不黑的話氣笑了,這認錯的速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快。
不黑嘴裡還一直不停的求饒著,那聲音悽慘而急切,喻禾卻充耳不聞,拎著不黑的後脖頸,黑著臉走進房間。
“喻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找到了地方太興奮了。”不黑被喻禾放在桌子上,看著喻禾舉起的劍柄,趕忙再次求饒,生怕晚一刻,那劍柄就砸在自己腦殼上,那可是真的疼啊。
“找到地方了?”喻禾保持著單手舉劍的動作,絲毫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
“對對對,找到了,我剛才......”不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喻禾說。
“此事稍等,先吃老孃一個爆炒栗子。”喻禾說完,將雷鳴劍拋在空中,雷鳴劍一個 180 度旋轉,朝著不黑的腦瓜子落下,“邦”的一聲敲在不黑的頭上。
不黑被敲得兩眼發黑,眼前彷彿有一群小蜜蜂在他周圍不停地打圈飛著。
“說吧,純狐族到底在東夷的哪裡?”喻禾解氣了,這才緩緩地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自顧自地喝著,還不忘讓不黑把地址說出來。
不黑暈乎乎地撐著四肢讓自己站起來,撇了撇嘴說:“東夷不鹹山。”
“不鹹山?還真遠啊。”喻禾思索了一番又問:“你是怎麼找到的,聽說純狐族向來隱居,從不與外界接觸,你又如何探查的到?”
“我就按照你說的方向,往東邊一直尋找,路過不鹹山的時候,突然就有種怪味兒,然後我就把神識集中在那個方向,原先根本看不清裡面到底怎麼了,後來總感覺有層屏障護著那裡,我就分出一絲氣息觸碰了一下,在接觸屏障的一瞬間,就給我彈開了,那股難聞的味兒更重了,我就想起你說的有什麼不對的過來告訴你,就回來了啊。”不黑揉著頭頂被敲出的大包,委屈巴巴地說著,那模樣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嗯,看來是那裡沒錯了。”喻禾點了點頭,覺得不黑沒找錯地方,心中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不黑急切地問道。
“就這幾日,我得跟師兄們說好才能動身,不然就這麼走了,他們若是找不到我,估計天都得塌了。”喻禾並不是覺得自己重要,而是自己要是莫名其妙消失的話,莊宴很有可能滿大陸的尋找自己,倒不是怕自己受傷,而是怕自己傷了別人。
“你兩個徒弟要跟著一起去嗎?”不黑又問。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