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感覺如何?”喻禾關切地問道。
紀清燁點點頭,“多謝師尊,徒兒好多了。”
“嗯,你且好生休息,明日再來看你。”喻禾轉身準備離開,打算在庭院中打坐一宿。
“師尊......”紀清燁忽然叫住了她,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徒兒還有一事相求。”
喻禾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何事?但說無妨。”
紀清燁咬了咬嘴唇,彷彿下定了極大的決心,“徒兒想知道,師尊對我是否也與師兄那樣的感情......”
喻禾呆愣在原地,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崽子這麼沒有安全感啊,可是自己對待兩個崽子一向是不偏不倚,更從未有過偏心,這話究竟是從何而問呢?
“那是自然,你和鈺兒都是為師的徒弟,自然一視同仁。”喻禾平靜地說著。
“是徒兒多問了。”紀清燁心裡直埋怨自己怎麼把幻境裡的畫面帶到現實中,還好師尊並未多想。
“無妨,你好好休息。”喻禾說完便走出了寢宮。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著,喻禾依舊每天躺在躺椅上消磨著時光,同時苦惱著自己的修為提不上去,卡在大乘四重天已經快半年之久了,卻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四四,你說我這情根到底封哪兒去了?卡我半年了,就這麼一直熬著啊?”喻禾在腦中呼喚著系統。
“宿主,這我真的不知道啊。”四四攤開雙手,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我咋辦啊?”喻禾生無可戀地癱在搖椅上。
“不行宿主談個戀愛試試呢?萬一對上眼了,情根封印鬆動了,你不就知道在哪兒了嗎?”四四覺得自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有道理哈,可是我情根封了,根本不會愛人,你讓我咋談?”喻禾失落感十足。
“宿主,你是豬腦子嗎?談戀愛是啥,不是有個名人說過一句話嘛,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叫耍流氓。咱耍流氓愛不愛的重要嗎?”四四一副智者的模樣,給喻禾分析得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