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與你動怒,早已被氣死了,豈會等到此刻?”
“哈哈哈哈,為兄就知師妹最為通情達理,話說,三清宗孔老的孫子尚未出來,若是他留到最後可如何是好?”莊宴展開的笑容瞬間又變得凝重起來。
“那不如...師兄替我殺了他可好?”喻禾戲謔的說道。
“啊?師妹,萬萬不可啊,三清老祖尚在,你這話說出被他聽去了可如何是好喲。”
這句話把莊宴嚇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了,三清宗啊,那可是雲鶴大陸的第一大宗門,絕非自己這小小宗門能夠得罪的。
“大師兄,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只是說笑而已,放心吧,孔老的孫子對我並無興趣,與我一樣是迫不得已,我倒是希望他能最後出來。”
喻禾睜眼,第一時間便給了莊宴一個巨大的白眼。
“那就好,那就好。師妹啊,師兄跟你商量個事行不?”莊宴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大師兄,有事你直說便是,何必如此吞吞吐吐?”
“小師妹,你身為女修,即便修為高深,也不應動輒打打殺殺的輕易動武,以免有損女子形象。你應當效仿你三師姐,溫婉柔順,如此方為正道。”莊宴一臉鄭重地勸誡道。
“大師兄教訓的是,師妹定會改了如此暴躁的性格,還勞煩師兄,若是宗門有難,莫要尋我,我自是不會理會。女子怎可持劍與人爭鬥,大師兄,你說是不是?”喻禾眉眼彎彎,學著莊宴的口吻回應道。
“小師妹此言差矣!女子為何不可持劍?此乃偏見!是對女修的汙衊!為兄對此等行徑深惡痛絕!小師妹但憑心意行事,師兄與其他師兄弟們皆是你堅實的後盾!”
莊宴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其態度之堅定,彷彿下一刻就能入黨一般,變臉速度無人能及。
喻禾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呵呵!”
時光徐徐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天際呈現出一片絢爛至極的景緻,橙紅與金黃相互交融,恰似一幅恢弘壯麗的畫卷。
恰在此時,孔耀瑞被幻心陣推送而出。孔老見狀,身形如電,疾步衝至他身旁,謹慎地扶起摔倒在地的孫兒。
“瑞兒,此次有何深刻感悟?”孔老面色焦急,迫不及待地問詢。
然而孔耀瑞卻略顯窘迫,其目光匆匆掃了一眼站在孔老身後的靈兒。
“爺爺,孫兒愚鈍,並未有太多感悟。”孔耀瑞面頰泛紅,低垂著頭,不敢抬起。
“怎會如此?你能在陣中堅持這般長久,怎會是這般結果?”孔老眉頭緊蹙,滿心困惑,連連追問。
“爺爺,您莫要再問了,我有事欲請教衍雷仙尊。”孔耀瑞神色匆忙,話音未落,便自孔老身邊掠過,徑直朝著喻禾奔去。
就在他即將靠近喻禾之際,柏鈺挺身而出,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公子,依先前約定,您未能最後一個從陣中出來,便不可靠近我師尊過近,還望公子謹遵約定。”柏鈺的語氣不卑不亢,甚至透著些許強硬,堅決地阻攔了他。
孔耀瑞倒未動怒,反而恭謹地立於原地,朝著喻禾深深施了一禮。
“在下有一疑問,懇請仙尊為我解惑,仙尊可否告知一二?”
喻禾原本無意多事,孔耀瑞在陣中的種種情形,她自是看在眼裡,然而她並不知曉孔耀瑞所經歷的幻境究竟為何,自己又該如何言說?說些什麼?難道說你面紅耳赤,像是做了什麼羞赧之事一般嗎?
“鈺兒,讓他過來吧。”喻禾輕嘆了一口氣。
“多謝仙尊。”
柏鈺這才心有不甘地側身讓開,使孔耀瑞得以過去。
“你有何問題,本尊會盡力為你解答。”
“敢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