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興致勃勃,給她講了一些基本操作技巧。
她學著陳姝的樣子,手握勾牌,輕輕牽動吊線。下方的木偶隨之抬腿。
“白蛇”邁著碎步上臺,手腕輕轉,腰肢柔軟。搭配上咿咿呀呀的戲詞,不像是個生硬的木偶,反而像是真活過來了似的。
林漉試圖跟上陳姝的節奏,連拉幾根吊線。結果吊線太多,她搞混了位置,本來想讓木偶坐下,結果踢起了正步。
陳姝唱不下去了,笑到直不起腰。
林漉佯裝生氣,輕輕捶了她一把:“你怎麼當的師父,對徒弟一點都不友好!”
“友好,當然友好。”陳姝把笑聲憋了回去,環視四周一圈,“可惜,演水漫金山,還缺一個法海。”
話音剛落,便聽一道男聲哼唱著閩南語,自舞臺另一邊響起來。
這道聲音,林漉最近聽過很多遍,即便之前並不熟悉,現在也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了。
蔣朔沒像平時那樣,襯衫西服全副武裝,而是換了一套t恤短褲,看起來清爽又接地氣。
他手中拿著勾牌,靈活地牽動吊線。“法海”單掌立在胸前,來到“白蛇”面前,正接上陳姝剛才那段唱腔。
唱段結束,他看向林漉,眼尾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看不出來,老同學會的還真多啊。”林漉下意識繃直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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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客戶:()月亮為她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