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幾個侄子今年也會參加春闈吧?”
三閣老、六部尚書這才恍然大悟,親屬參加科考當官的是要避嫌的。
“回陛下,臣的幾個侄子都是貞觀四年中舉的。因為一些變故錯過了上次的春闈。”顏少卿頓了頓,“今年才有時間參加春闈。”
張子房也突然想起來了,顏家的幾個子弟,也都是人中龍鳳。
在京兆這地界也是小有美譽,被稱作隴右三傑。
“此次春闈,他們可有十足的把握?”贏世民問道。
“雖說資質一般,但十年寒窗加上長輩傳授科考經驗……應該有九成的把握。”顏少卿自信滿滿,“他們三人被稱作隴右三傑,有些文章寫得連臣也自愧不如。”
這話說的就顯得很不謙虛了,但子侄優秀他也是臉上有光,傲嬌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朕想起來了,貞觀三年秋圍,你的三個侄子奪得了會試的前三甲,解元顏頗、亞元嚴惲、經魁顏碩。朕還讓工部做了匾額,送去顏家祝賀。”贏世民突然想起來了這三人了,“他們三人的中舉率還是很高的,外面已經有很多盤口,押他們三個了。”
…………
訊息一經傳出,讓很多考生亂了陣腳。
他們都天真地以為,今年的主考官會是顏少卿。
所以在寫文章的時候,對顏少卿多有模仿的痕跡。
畢竟,文章如果能得到主考官的共情,中舉率就高了幾分。
誰承想,皇帝的決策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
那些買了顏少卿文章和詩集的人,個個捶胸頓足。
苦練了三個多月,才學到了顏少卿的文風,結果主考官變了。
別看謝懟懟歲數大了,可他卻是武朝唯一一位連中三元之人。
他的文章多智,根本模仿不來。
再加上考試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臨時抱佛腳也屌用沒有。
反觀火器監的李北玄,對春闈似乎有點兒不上心,整天守在火器監。
試驗場,時不時地都會傳來幾聲爆炸。
“臥槽!”
“又炸膛了?”
“快把人送去醫館。”
“再不救就來不及了。”
立刻有禁軍抬著擔架上前,將受傷的工匠給抬走。
工匠臉色漆黑,頭髮都燒沒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硫黃的味道。
眼眶發紅,眼角還不斷地流淌眼淚。
心中默默地嘀咕著:我他孃的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被分派來火器監?咋連續三次炸膛,都讓我攤上了?
“火藥又放多了。”李北玄表情尷尬的手中炸裂的槍管。
“爵爺,我覺得咱們先別搞燧石了,稍微改裝一下,還是用引線。做一個固定的支架,引線做得長一點兒,這樣相對安全。”王二柱惋惜地看著被抬走的工匠,“老孫也真是命大,炸膛三次了,他都沒死……這麼命硬,下次還讓他點火。”
“……”李北玄瞪大眼,很想問問王二柱,你特麼是魔鬼嗎?
:()從負債百萬到最強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