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給他發一些有趣的段子或者溫馨的情話,希望能逗他開心,重新找回我們之間的那份甜蜜。可他呢,往往只是回個表情,甚至有時候連表情都懶得發,直接就沒了下文。 當我提及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面,計劃一下下次相聚的事宜時,他總是含糊其辭,說什麼“再說吧,現在工作忙,還不確定”。
那敷衍的態度就如同冰冷的寒風,直直地吹進我的心裡,讓我原本熾熱的心漸漸變得冰涼。 每一次和他的交流,都像是一場我獨自的表演,我在這邊努力地訴說著、期待著,而他卻在那頭冷冷地回應著,甚至懶得回應,那種淡淡的敷衍和不耐煩,如同無數根細小的針,一根一根地紮在我的心上,將我心中曾經對這份感情的美好憧憬,一點點地扎得粉碎。
那段時間,我愈發清晰地感覺到他有些不太對勁。以往即便相隔兩地,我們之間的交流雖說不再如最初那般熱烈甜蜜,但也還保有一份溫暖與關懷。可近來,他的回應不僅愈發稀少,就連那僅有的寥寥數語中,也透著一股讓人心裡發涼的敷衍和不耐煩,這與之前判若兩人的態度,著實讓我滿心的疑惑與不安不斷蔓延。 終於,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決定不再旁敲側擊,而是直截了當地問他到底怎麼了。
電話這頭的我,緊緊握著手機,心臟彷彿都因為緊張而跳動得格外劇烈,既害怕聽到什麼不好的訊息,又急切地想知道他如此反常的緣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傳來他略顯疲憊的聲音。他緩緩地說道,原來在他工作的時候,發生了一場意外。那天他正忙著搬運一些工作所需的物件,可能是精神太過集中在手頭的活兒上,一時疏忽,沒留意到身後正要關閉的大貨車車門。
這個車門不是輕輕關的,好像是有人一個使勁過去,就他在彎腰放東西的時候,正好避開了對方視線,關門的以為周圍沒人呢,等他直起腰的時候,就在那一瞬間,車門猛地撞在了他的腰上,那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當即疼得眼前發黑,差點就直接趴倒在地。 本以為這只是一時的傷痛,稍微緩一緩就能繼續工作,可沒想到隨後腰部的疼痛愈發劇烈,而且身體也開始發起燒來,整個人變得虛弱無力。同事們見狀,急忙將他送到了附近的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神情嚴肅地告訴他,這次的腰傷可不簡單,情況比想象中要嚴重得多,需要住院接受系統的治療。
他說,自己躺在病床上,每天都要接受各種治療,身體的不適加上藥物的作用,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所以,才沒辦法像往常一樣及時回覆我的訊息,並不是故意要對我敷衍或是不耐煩的。 聽著他在電話那頭的講述,我的心瞬間揪了起來,既心疼他遭遇了這樣的意外,又為自己之前對他的誤解而感到懊悔。
我當下心急如焚,滿心都是對他的擔憂,工作什麼的此刻在我心裡早已沒了分量,毫不猶豫地就辭去了工作。隨後,我便馬不停蹄地踏上了前往他所在城市的路途。一路上,倒了幾次火車,又換乘了好幾趟地鐵,每一次換乘的奔波、每一分鐘在路途上的煎熬,都被我對他的那份牽掛給沖淡了。
終於,歷經波折,我來到了他所在的城市,按照之前打聽好的地址,心急火燎地找到了他的病房。當我輕輕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卻看到了讓我心碎的一幕。 他正悠閒地靠在床上玩手機,手指在螢幕上不停地滑動著,臉上時而還會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絲毫沒有我想象中那般虛弱無助的模樣。 就在他不經意間抬起頭,看到我來了的瞬間,他的臉色猛地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緊接著,他便以極快的速度把手機藏在了枕頭底下,彷彿那手機裡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我本就是個做事幹脆利落的人,再加上此刻心裡又氣又急,手速更是比往常快了許多。幾乎是在他藏好手機的同一瞬間,我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從枕頭下面把手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