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張氏如此貶低自己,秦淮茹氣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那模樣愈發楚楚可憐。
她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賈嬸子,您太過分了,我是農村人怎麼了?你憑什麼看不起農村人!”
這時易天賜正好出來,一眼就瞧見了秦淮茹那委屈的神情,頓時心疼不已。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摟過秦淮茹的肩膀,溫柔又堅定地說道:“走了,淮茹,今天帶你好好玩玩。賈大媽,你也在呀!東旭哥好日子將近了吧,到時候可一定要請我們喝杯喜酒啊。”
賈張氏被易天賜的話堵得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只能乾巴巴地站在原地。
易天賜不再理會她,帶著秦淮茹轉身就走。秦淮茹靠在易天賜的懷裡,心裡感到無比的溫暖和踏實。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賈張氏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沒想到秦淮茹竟真攀上了易家小子,心裡又嫉妒又懊悔。
賈張氏自言自語道:“這秦淮茹怎麼就這麼好命,哼!”想到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覺得有些下不來臺。
又想到易天賜剛說的要吃他們辦的酒席,就肉疼得不行。她一邊往回走,一邊嘟囔著:“辦酒席得花多少錢吶,真是的。”
可畢竟兒子結婚是一件大喜事,不辦席也說不過去,只得憤憤地啐了兩口唾沫,罵罵咧咧地說道:“這該死的秦淮茹,真是晦氣!”然後轉身回屋了。
另一邊,易天賜帶著秦淮茹好好玩了一整天。
他們肩並肩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易天賜滿臉寵溺地看著秦淮茹。
他們先是去了全聚德,剛進門,烤鴨的香氣就撲鼻而來。
易天賜細心地為秦淮茹挑了個靠窗的位置,看著她吃得滿足的樣子,自己也笑得格外開心。
“淮茹,慢點吃,喜歡的話咱們以後常來。”易天賜溫柔地說道。
吃完烤鴨,易天賜又帶著秦淮茹去了商場,給她買了一身新衣服。
秦淮茹穿上新衣服,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易天賜忍不住誇讚道:“淮茹,你真美,這衣服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聽著易天賜的誇獎,秦淮茹羞澀的紅了臉頰。
最後,他們又買了一堆好吃的,才心滿意足地返回了易家。
第二天一早,易天賜就帶著秦淮茹回了秦家村。
一路上,微風拂面,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彷彿一切都那麼美好。
到了村裡,拜訪過秦父秦母,並把自己帶來的禮物交給二佬後,易天賜找到秦家村的大隊長說明了來意,大隊長笑著給開了證明,方便兩人領結婚證。
後來,賈家和易家一前一後都舉行了婚禮。
而兩家的婚禮喜宴水平可謂天差地別。
賈家的酒席上,賈張氏為了省錢,那真是能省則省。
喜宴上不僅沒有一盤肉菜,更是連素菜都沒有什麼油水。
來吃酒席的人看著滿桌寡淡無味的菜,直搖頭,只感覺自己的份子錢算是吃不回來了。
有人忍不住抱怨道:“這賈家也太摳了,這辦的叫什麼酒席啊!”
而易家卻不同,不僅每桌有魚有肉,炒菜更是用足了油水。賓客們吃得滿嘴流油,讚不絕口。
“這易家就是大氣,這酒席辦得真像樣!”
這讓賈東旭和賈張氏恨得牙癢癢,尤其是賈張氏,那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賈東旭黑著臉說道:“媽,你看看,都怪你,非要省那幾個錢,現在讓人笑話了吧!”
賈張氏嘴硬地回道:“哼,能怪我嗎?還不是那易家故意顯擺,我看他們就是故意想讓咱家丟人。”
沒辦法住在同一個大院又差不了幾天辦婚事,才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