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剛才你說手冢也來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原來如此……”一旁的不二看著仁王,突然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皺了皺眉,有些鬱悶的說道,“原來你剛才變成我了,還真是讓人感覺惡寒啊。”
“哦,是這樣嗎?仁王,你在剛才幻影成了不二,然後趁他不注意悄悄與他同調,肆機讀取了不二內心的想法。”聽到不二的話後,跡部也在瞬間明白了仁王的小動作,他看向了不二,“所以說,知道手冢回來的人,其實是不二你對嗎?”
“看來是瞞不住了。”不二聽到跡部所言,只是笑了笑,沒想要隱瞞,於是將與手冢會面之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日本隊這邊暫且不表。
同一時間,中國隊某個房間的門,被人敲開了。
“誰啊?”開門的人一頭及腰的紫色長髮,長相和善,聲音溫柔,他開了房門,卻只見兩個陌生的面孔。
“天選者……我要和你談談。”在青年還未開始觀察對方二人之前,清亮稚嫩的童音就先傳入了他的耳中,那是一口極為地道的澳式英語。
“你是……”紫發青年仔細辨認了一下,還是沒能認出來人是誰,他的眼神開始凝聚起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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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怎麼了?”黑色細辮子的青年也從房內走了出來,問了同伴一句之後也打量起來者。
那是一個巨型大漢,身高超過兩米,身體壯碩得不像樣的光頭青年,說是青年只是他們的直覺而已,單看面相的話,此人已經成熟得如同30歲的大人了。
然而引起他們注意的人卻並非這個壯漢,反而是一個看上去像是小學生的棕發小男孩,他之所以引人注目,除了剛剛說的那番話以外,還有一點是他此刻正坐在那個壯漢的手臂上。
那是一個12,3歲左右的小男孩,身材瘦弱,坐在那個壯漢環在胸前的右臂上,俯視著他們,也正是由於他和那個壯漢相對比,才顯得比實際年齡要更像一個小孩子。
他的臉上有零星的幾點雀斑,鼻樑上架著一個黑框眼鏡,可愛的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左邊臉頰上會露出一個不深不淺的酒窩。
然而,雖然看上去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小正太,卻還是讓二人感覺到了一絲詭異,只因他的眼睛,與他接下來說出的話,“妖瞳弦月,我想……”
小正太緩緩睜開眼睛,與弦月的雙眼相對,畫面竟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協調。
弦月純黑色的左眼與少年湛藍的右眼相視,瞳孔中倒映出各自的影像,然而,他們的另一隻眼睛,卻都是極為罕見的“異色”,少年純金的左眼緊緊盯著弦月妖異的紫色右眼,似乎要從那奇異的眼中望穿他的過去與未來。
少年不緊不慢的說出了剩下的半句話,冷汗瞬間將弦月的背浸溼。
“我想要……你的眼睛!”
和前輩一起出來的太一此時正著急的在樓道轉悠,因為他突然提出要來龍馬他們住宿的酒店玩,所以亞久津十分不情願的陪著他出來了,一路上亞久津都在埋怨他不早點出發非要等到晚上,太一也只能一路委屈的說著對不起。
不過才剛到酒店,太一就和亞久津走散了,只是等了個電梯,電梯到時他一轉眼前輩就消失不見了,他只好放棄坐電梯去各處尋找,結果找了半天還是毫無蹤影,於是他只好自己一個人去龍馬小金的房間。
太一沮喪的在過道走著,在轉彎的時候由於沒有好好看路與人發生了碰撞,他一下子被撞倒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太一馬上爬了起來頭也不抬的彎腰道歉,然而道歉幾次都不見對面發出聲音,太一奇怪的抬起頭。
他的面前,紫發劉海遮住眼睛的青年正專注的盯著他,見他抬頭,青年的嘴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