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羽薔似乎覺得還不夠。
想起白天安映公然懟她,內涵她是個廚子,心裡就窩火。
今天來IRIS酒吧玩的是傅呈禮一些親近的朋友。
安映沒有被邀請來。
足以說明,在傅呈禮的眼裡,她還不夠資格進入他的朋友圈。
想到這裡,她內心又有些得意。
賴羽薔俯身,整個人都勾成了S型,用一種極為親暱的姿勢,俯在傅呈禮耳邊說了什麼。
傅呈禮緊蹙的眉頭鬆了鬆,嘴角勾起笑容。
牌桌周圍一圈的人紛紛側目,不斷有人開玩笑:
“哎喲,嘛呢,你們倆秀恩愛啊?”
“老實交代,你們兩個現在到底啥情況?”
“羽薔啊,我們都等著吃喜酒呢。”
“傅總,賴總對您的痴心一片,蒼天可鑑!”
“我好像路邊的那條單身狗,忽然被人踹了一腳。”
“哈哈哈哈........”
VIp包房裡轟的笑開了。
賴羽薔捂嘴輕笑。
傅呈禮倒是淡定,面不改色,修長的手指一勾,丟出去一個八筒。
包廂裡嬉笑的聲音絡繹不絕。
門被輕輕掩上。
安映若有所思地盯著關上的包廂門看了幾秒,然後揹著手信步離開。
安映眉梢上揚,嘴角勾起淺笑。
外界都說傅呈禮不近女色,這倒是真的。
安映去過他家裡兩次了,從來沒見過任何女人存在過的痕跡。
剛才賴羽薔的屁股翹的都要頂起一杯汽水了。
牌桌上其他的男人們眼珠子,連帶著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他倒是穩得像一尊大佛,眼裡只有那張破八筒。
但是,他不缺女人,也是真的。
沒了賴羽薔,還有王羽薔,張羽薔,李羽薔,一個個往他身上撲。
目前,安映覺得自己和傅呈禮的關係,剛剛好處在一個舒適區。
他是她工作上的老闆。
她是他名義上的堂妹。
只要那些往傅呈禮身上撲的女人們不找自己麻煩就行。
安映低頭在衛生間的洗手檯前洗手。
忽然,門被推開,一個黑影閃入。
安映透過洗手檯上的鏡子,抬眸一看,不由地皺眉。
“這裡是女衛生間,男士不能進來,請你出去。”
鏡子裡的矮個子男人,穿著黑色寬大男士衛衣,頭戴一頂純黑色鴨舌帽,臉上還帶著黑口罩。
看不清長相。
男人彷彿聾了似的,渾然聽不見安映的警告,還反手關上衛生間的門。
哐的一聲。
反鎖。
衛生間裡就剩兩個人了。
安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外面嘈雜的歌聲完全聽不見。
只聽見自己心臟咚咚咚狂跳。
“你,你什麼人!我讓你出去你沒聽見嗎!”
安映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水龍頭冰涼的水從安映的指尖劃過。
安映的手顫抖了起來,一步步後退。
她猛地將手伸向自己的包,翻找手機。
葉嬈還在樓下,應該來得及……..
衛衣男快步上前,一腳踹向剛摸到手機的手。
手機被踹倒了衛生間另一邊。
安映疼的嘶了一聲。
衛衣男一把將安映逼到了牆角,抬手用力捂住她的嘴。
男人用另一隻手取下帽子,和口罩。
安映這才看清此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