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禮臉上波瀾不驚。
他側身一閃。
趁蘇季勳踉蹌站不穩的瞬間,扣住他的手腕。
乾脆利落地反扣,再用力一拽。
蘇季勳痛得鬆手,手裡的刀掉落在地上。
蘇季勳痛苦地嚎叫。
這一嚎驚動了外面守門的人。
倉庫被破門而入。
陳秘書和白凌森,還有一眾保鏢衝進來。
他們二人神色驚慌:“傅總!”
只見傅呈禮把蘇季勳壓在地上,死死拽著他的胳膊。
蘇季勳的臉被擠到扭曲。
咔嚓——
像掰雞翅似的,傅呈禮把蘇季勳的胳膊整脫臼了。
“啊——”蘇季勳痛苦的眼淚鼻涕齊飛。
傅呈禮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臉上依舊那副冷漠模樣。
“你們善後。”
扔下這句話,傅呈禮揚長離開。
陳秘書恭敬看著傅呈禮離開的背影。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
陳秘書拾起地上的小刀。
手起刀落。
尖銳的刀刺進蘇季勳的大腿。
“啊——啊——”
殺豬似的嚎叫回蕩在空曠的倉庫。
陳秘書冷靜地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蘇季勳你是不是瘋了?就憑你還想殺他?”
蘇季勳像個死人似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回應。
大腿上的鮮血汩汩湧出。
血腥味刺鼻。
白凌森捏著鼻子,一副想嘔吐的表情。
他皺眉,嫌棄地說道:“陳錫,你怎麼還是那麼粗魯。”
陳秘書沒好氣瞥了白凌森一眼。
“傅總說善後,你怎麼覺得?留活口?”
白凌森俯身試了試蘇季勳的鼻息。
還有呼吸,沒死,他應該只是暈過去了。
白凌森托腮思考。
幾次三番作妖,剛才還企圖殺掉傅少。
直接弄死太便宜他了。
白凌森:“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折磨,送去緬....北吧,相關的法律手續我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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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謝儷告別安映,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陸起耀不知道哪根筋又抽抽了,堅持要送安映回家。
安映:“不用。”
她一口拒絕後,轉身也要攔計程車。
陸起耀忽然抬手捉住她的手腕。
“小映,我沒別的意思,我真的只想送你回家。”
安映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聲道:“陸起耀,洩密那件事的調查還沒有結束,我不想再被人看到和你有什麼聯絡。”
陸起耀沉默。
她說的是對的,可是........
他為她調查偷拍者,為她發表澄清公告,解釋二人在餐廳裡只是普通約會吃飯,並沒有其他的違法違規行為。
他為她做了不少。
她竟還是如此鐵石心腸?
就算是普通朋友,順路送回家又怎麼了?
陸起耀怔怔盯著安映的側臉。
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急急駛過來。
用一種幾乎要撞死陸起耀的速度。
安映和陸起耀齊齊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
陸起耀下意識退後幾步。
勞斯萊斯以微弱的距離,緊急剎停。
車窗緩緩降落。
傅呈禮坐在駕駛座,側頭向安映看來。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