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勳點頭:“談了七年,陸起耀前段時間和她分手,鬧著要娶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最後大家都鬧得挺不開心的。”
秦靳川幽幽道了句:“暴殄天物啊,放著眼前的天鵝肉不吃,非要吃癩蛤蟆。”
秦靳川長長吐了口煙,想了想,又道:“過幾天,雲城那邊要舉行一個行業峰會,傅氏是肯定會參加的,你也去。”
蘇季勳應下:“秦總你去不去?”
秦靳川若有所思:“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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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
行業峰會是明天,但安映是提前一天到達的。
下了飛機,安映剛走出機場,手機來電提示。
螢幕上顯示「小書雅」三個字。
安映接起電話,嘴角揚著笑意:“小雅,我到了。”
電話那邊是女人溫柔的聲音:“好好,我也看見你了,你等等,我把車開過來。”
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一輛外觀是粉色豹紋的保時捷停在她面前。
這粉色豹紋太過於顯眼,周圍有路人紛紛看來。
安映忍著笑意,拉開車門,一屁股坐進去。
兩個人相視一笑,甚至連客套的寒暄搭訕都不需要。
安映直接開門見山:
“書雅,你認真的嗎?粉色豹紋?和你溫柔端莊氣質也太不搭了吧!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人用刀架你脖子上,逼你開這輛車?”
姜書雅搖頭嘆氣:“確實,那個人是我老公。”
“我跟我老公打賭,他賭我考不過cpA,我賭他股市虧光,結果你猜怎麼著?
安映繫好安全帶:“結果你考過了cpA,你老公也在股市賺大發了,你們全輸。”
姜書雅捋了捋她齊肩的短髮:“是吶,他現在被我逼得每天在家奶孩子,我被他逼著去店裡給車改色,每天頂著這坨騷粉色的車出門,醜死了。”
安映笑著搖頭:“你們夫妻倆真會玩。”
姜書雅是安映當年來到北城後的第一個朋友。
當年安映從傅家出來,搬進了學校的寄宿宿舍。
初來乍到的小女孩,難以適應北城的氣候,和學習環境。
其他同學的父母每週都會來接自己孩子回家,幸福的一家子開開心心回去過週末。
但是安映沒有。
她沒有了媽媽,她那個要死不活的爸爸也像個擺設。
她成了學校裡最異類的存在。
因為她永遠都是一個人。
那年,安映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她以為自己今後會一直孤單隻下去。
結果她在宿舍住了沒多久,遇到了姜書雅。
那時姜書雅的父母鬧離婚,每天家裡雞飛狗跳,差點逼得她得了抑鬱症,學習成績一度下滑。
她索性從家裡搬出來,直接搬去了學校。
人生的際遇就是這麼奇妙。
有時你以為眼前是一條死路,老天爺卻讓你絕處逢生。
兩個小女孩在各自命運最崎嶇的時候相遇,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的支柱。
安映和姜書雅既是初中同學,也是高中同學。
考大學時,姜書雅考去了雲城大學,安映留在了北城。
姜書雅上大一時遇見了自己的老公,二人從學生時代一直相戀至今,去年才添了寶寶。
曾經因為父母離婚,對愛情畏縮恐懼、不相信愛情的姜書雅,如今組建了幸福的家庭。
姜書雅是知道安映和陸起耀的事情的。
兩個人同樣都是大學時開始初戀。
愛情故事的結局卻完全不一樣。
姜書雅嘴上罵著陸起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