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揶揄道:“安映你可別擺那副表情了,跟著秦小爺混,難道還委屈你了?”
坐在一旁的蔣薏如莫名地緊張起來。
怎麼好端端的,大家又鬧得不愉快了。
秦靳川慢悠悠轉頭,盯著賴羽薔,似笑非笑:“賴羽薔,當了傅呈禮這麼多年舔狗還沒上位啊?我看是沒希望了吧?你要不換個人舔?”
賴羽薔被秦靳川這話噎得啞口無言。
她氣得嘴唇發抖,臉一陣紅一陣白,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秦靳川怎麼回事,他不是想挖人嗎?她在幫他啊,他怎麼還懟幫他的人!
一點都不知好歹!
但是賴羽薔哪裡敢當面發作,只能把委屈生生嚥下去。
宴會大廳的燈光漸漸昏暗下來,嘈雜熱鬧的大廳也逐漸安靜。
主持人宣佈晚宴正式開始,請大家各坐各位。
秦靳川突然抓起安映的手腕,強行把她拉走。
安映咬牙低聲道:“你幹什麼,鬆手!”
秦靳川哪裡肯聽,握著安映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湊近道:“我親自來請你,你總該給面子了吧。”
蔣薏如忍不住開口道:“秦靳川,你何必這樣強迫她……..”
秦靳川哪裡聽得進別人的勸告。
二人路過蔣薏如身邊時,秦靳川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安映被秦靳川牽到了主桌這裡,又被硬生生按進了座椅。
桌子下,秦靳川的大手死死扣著安映的手腕,壓得安映不能動彈。
安映對他怒目而視。
秦靳川全當裝作沒看見似的。
過了一會兒,他才幽幽道:“剛才把這幾位投資人引過去的,是你的一個律師朋友吧。”
安映一愣。
秦靳川嘴角勾笑:“你要是不想給你這位朋友帶來麻煩,你今晚就老老實實在我身邊帶著。”
安映沉默數秒,幾乎是從牙齒縫裡吐出了幾個字:
“秦靳川,你真卑鄙。”
秦靳川呵呵一笑:“傅呈禮比我卑鄙多了,要不咱倆多接觸接觸,你會覺得我很善良的,你覺得怎麼樣?”
安映扭過臉去,心中暗自後悔。
後悔今天把葉嬈牽扯進來了。
萬一葉嬈因為她遭遇什麼不好的事……..
她會後悔一輩子。
安映收斂了情緒。
只覺得被秦靳川抓著的手腕,一陣陣的疼。
晚宴流程正常繼續,主持人宣講流程,先是品酒環節,然後是慈善拍賣環節。
周圍不停有人過來和秦靳川敬酒。
秦靳川命人把五個酒杯在桌上一字排開,每個杯子都倒了三分之一的酒。
他看向安映,歪頭邪笑。
“我喝不了,讓安主管幫我喝。”
安映看著眼前的五個酒杯的酒量。
她的酒量稀爛,壓根就喝不了這麼多。
安映靜靜道:“你只說讓我過來陪你坐著,沒讓我喝酒,秦先生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當然說話不算話了,因為……..”秦靳川冷笑,“我是個卑鄙的人啊。”
安映算是看出來了,秦靳穿這人是真的記仇。
她索性直接拒絕:“我喝不了,酒精過敏。”
秦靳川挑眉:“哦?”
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張房卡,拍在桌上:“過敏了沒關係,我幫你治過敏。”
周圍鬨堂大笑。
安映冷眸盯著秦靳川。
這是當面羞辱她了。
看來他不把剛才那一巴掌的事情討回來,便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