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絲入水,只見她隨手掏出一瓶洗髮水,那種三合一的洗髮水。
伏月實測,好用還方便。
長髮披散,直直的淌入清水中,在如玉的的十指間婉轉。
那雙眸子在月光下,更顯幽光浮動。
流水的聲音,水從面板滑落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的刺耳。
蕭瑟乾咳了好幾聲:“你…有新衣裳換嗎?”
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題似的。
伏月:“沒有怎麼辦?”
蕭瑟:“那……先穿我的?”
“那你穿什麼?”伏月輕笑一聲,蕭瑟又聽見她周身的水波晃動,悅耳極了。
“我穿裡衣也沒事,明日再買就是。“
伏月:“有衣裳呢,逗你的。”
破水而出的聲音,伏月光著腳上岸,她一步一步踩在草地上的聲音傳來。
很快的換好衣裳。
“走吧。”伏月拍了拍都快變成雕塑的蕭瑟。
“頭髮沒幹呢。”
伏月:“現在又沒有地方讓我晾頭髮,一會兒就幹了。”
兩人在雪落山莊時,經常同一天洗頭,然後躺在暖烘烘的暖屋裡頭,把髮絲搭在低小的架子上,一起用炭盆烘著頭髮。
有一次,也不知誰的髮絲不小心落入炭盆,一股燒焦的味道。
到現在對方都堅定的覺得一定不是自己的頭髮。
蕭瑟想起往日的事情,輕笑一聲。
然後突然道:“不行,一會吹的頭疼怎麼辦?”
伏月想想,也確實如此,她也不喜歡生病,從袖間取出了一個毛巾,準備包裹自己的頭髮。
蕭瑟:“我來吧,你臉上還有傷口,萬一不小心碰到怎麼辦?”他直接從伏月手中拿過來毛巾。
伏月坐在石頭上,他站在背後,慢慢悠悠的替她將還滴著水的髮絲包裹住了。
“等等。”伏月正要起身,被蕭瑟喊住了。
他從袖間取出一瓶藥膏:“你臉上上點藥好的快些。”
伏月一副大爺似的,抬起了臉,閉上了眼睛。
蕭瑟指尖取出一抹藥膏,他低頭靠近伏月的臉頰,輕柔的抹在那抹劍傷上。
不大,也只有一指長。
但是在蕭瑟看來,很嚴重,這要是不好好保養,肯定要留疤的。
一股草藥的清香湧入伏月的鼻尖。
還挺好聞。
蕭瑟:“行了,走吧。”
也不知道得走多遠。
兩人走在黑漆漆的官道上,只有天上的月光為兩人照亮前路。
伏月:“對了,你怎麼找來了?”
她的頭髮被包裹著,現在這副樣子可愛極了。
蕭瑟:“我覺得你說的對……有些責任我該負起來。”
他輕聲說道。
伏月沒答話。
蕭瑟:“你那天……給我喝的是什麼?”
伏月微微挑眉,打量著蕭瑟,剛才他的外衣染上了血,直接將外衣脫了,下面還有一層外衣。
“有什麼效果了?”
伏月問道。
兩人並肩走著,蕭瑟手掌垂了下去,突然握住了伏月的手,伏月掙了一下,沒掙開,便隨他去了。
主要是他的手掌現在十分溫熱,對於剛洗了涼水澡的伏月來說,還挺舒服的。
“我暈了三天。”
“什麼?”伏月啊了一聲,有些驚訝的轉頭看著他。
“但是三城主說我體內的那股困著我的內力消散掉了,隱脈也在逐漸的恢復,我能感覺到,現在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三城主問我吃過什麼,我仔細思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