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樸鋤山腳下停了兩天,走得是百川院那條路。
李蓮花決定,還是得將此事和婉娩得說清楚。
他也不願看著她為了找他費盡心思,也不願看著她對自己心存愧疚,拖累自己的身子。
此刻的百川院。
“聽聞江湖上最近出現了一個神醫,駕著一輛蓮花樓,在大熙內行駛,走到哪看診到哪,一次出診五兩銀子。”說閒話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
“江湖遊醫多的不能再多了,有何值得百川院在意的?”
“也是,不過有些好奇罷了。”
坐在這裡的就是百川院內的拂彼白石中的紀漢佛與白江鶉二人。
喝著茶,突然想到此人罷了。
至於自家門主現在在哪,是死是活……
不管是死是活,在他們眼裡李相夷早已是死人了。
可百川院正院掛著的畫像,還是李相夷。
將人利用到底罷了,也是引江湖眾人崇拜百川院的一個引子罷了。
這群人啊,在伏月眼裡,除了那個叫石水的漂亮小丫頭,其他人都是一群垃圾。
比起雲彼丘,他們頂多就是臭味不太明顯的垃圾罷了。
伏月懶得飛,是被李蓮花抱著行著婆娑步,往喬婉娩的院子去的。
兩人沒有立刻出現。
而是在屋頂。
因為此刻院子裡還坐著喬婉娩和那個叫肖紫衿的男人。
“吃啊,怎麼不合胃口嗎?”
“還是身子哪裡不舒服?”
“我去請大夫。”說著說著已經站起來了。
喬婉娩攔住了他:“沒事,就是最近沒有胃口,不必大動干戈。”
肖紫衿此刻彷彿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伏月在他耳邊輕聲說話,連動都不敢動:“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李蓮花也是輕聲細語的:“我不想見其他人。”
伏月心累的嘆息一聲。
“你放開我吧?我出去逛逛,你們倆聊啊。”
李蓮花的手桎梏在伏月腰間。
“不行。”
伏月咬牙,這二位看著剛開始吃飯,鬼知道她要在這裡趴著等到什麼時候去!!!
她拒絕。
伏月:“你再不放開我我生氣了!”
熱死了啊,太陽還直射著。
她一會成了人幹了!
討厭死了。
李蓮花眸子看向懷裡的小姑娘,抿了抿唇,看著她真的要生氣了的模樣:“別亂跑。”
伏月從屋子後面,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這百川院還不小呢。
伏月攔住一個下人,看著她的眸子。
只一瞬間那個小侍女眼神變得十分空洞。
伏月問:“雲……那個有一個姓雲的,他住在哪裡?”聲音帶著很大的誘惑力。
侍女的手抬了起來,指了一個方向。
隨後一眨眼的功夫,伏月就從原地不見了。
“小魚!你發什麼呆呢?”
有人叫醒了她。
叫小魚的侍女自己也是一臉懵逼。
“太困了吧?”她心中也是問號。
“誒,你知不知道雲院主的頭髮一夜全白了。”
本來就白了一半,現在完全全白了。
“我知道,好像是從地牢中出來就成了這樣。”
“地牢裡的侍衛和我認識,聽說…是因為那個魔女。”
“啊?”
“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沒看雲院主這些日子更不願意出自己的院子了?”
“她們說這叫心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