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將腦袋埋進他的胸口,眸子閉了起來:“都是真心話呀,很真很真的。”
“現在的你與十幾年前初在船上見到的你,無甚差別。”
“我對你從不說假話的。”
歐陽棽嘟嘟囔囔:“怎麼會有人十幾年沒有變化呢。”
“那還是有的,越來越漂亮了。”
伏月很認真的說。
歐陽棽笑的更加燦爛了。
“對了,兄長來信說要來汴京參加來年科舉。”
他兄長本就苦讀好些年,是個有名的小古板,卻被家族連累,離不開琅琊。
伏月:“那住在秦府就好了。”
“他信上說託我買個宅子,連銀票都送過來了,他不願麻煩我們。”
伏月無奈聳肩。
“只他一個還是?”
“都來的,家中生意交給了族中其他人。”
“那好呀。”
有家人在身邊也好,他也不用除了唱戲就是等她回家了。
他知道伏月做的事情,那些人送什麼天南地北的男寵來,伏月不僅拒絕還罰了那些試圖走捷徑之人。
是有人有意在他面前說起的,只說了有人送了她好些漂亮的男子。
但是他沒有鬧,他在心底裡是很相信伏月的。
即使鬧鬧也是為了她多陪陪自己而已。
但是這些日子她真的已經很忙了,他也捨不得在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