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秦尚宮令,究竟怎麼回事?”
伏月拱手:“各位夫人,兗王謀反,邕王一家被其殺害,揚王進京平息戰亂,現已是太子。”
這句話,簡短的描述的今夜發生的事情。
“叛亂已平,這就派人送各位夫人回府。”
幾人明顯剛才被嚇得不輕。
被宮中侍人一一送回。
不僅她們,朝中今日上朝的各個官員,也沒有點卯回府,此刻都在文殿關著呢。
伏月一一放了,將旨意傳來。
“誒,尚宮令……”
幾位禮部官員將她叫住了。
伏月微微挑眉:“盛大人還有事兒?”
盛長柏:“這……叛亂結束了?”
“結束了。”
他看了看後面的同僚一眼,還是說出了口:“揚王……為何會在京外。”
伏月:“過幾日是先揚王的忌日,揚王碰巧進京去宗廟祭奠父親。”
然後笑著頷首離開。
盛長柏站在此地沉思。
盛宏懟了他一下:“還不去快回府看看明蘭怎麼樣了?我們快快回府,一切待明日上朝便知分曉了。”
盛長柏點了點頭。
兩父子往外走。
盛長柏:“父親不覺得奇怪?”
盛宏:“我們是文官,奇怪又如何?”
他還能去參準太子不成?
再說了他好歹也是在揚王手下做過事的,說不定這對於盛家而言也是好事呢。
殿宇之中。
伏月站在最上面的臺階上,背影直立,單手負在身後,面容如瓷器般細緻,漆黑官帽下的那雙漆黑的眸子讓人膽寒。
光焰殷殷動四方。
“秦尚宮令,這是做什麼?!”
“我們為官家效之以死,您怎麼能說我們是細作?!”
“你有何證據?!”
有人垂頭喪氣,有人大聲喊冤,大喊不公。
伏月臉上還是帶著淺淡的笑意,可是在火光殷殷的照耀下,顯得十分鬼魅,:“好了,現在不就到了你們以死效忠的時候了。”
伏月站在臺階上方,手裡的串珠落在地上,珠串質量很好的樣子,並沒有散開。
刀斧手不顧眾人都掙扎和反抗,按倒在殿宇外的庭院,將眾人一併斬首。
慘叫聲、血液噴射出的聲響交織在一起。
伏月屈身將珠串撿了起來,擦了擦灰塵,冷冷的看著院中狼藉。
“與兗王有利益關係或傳遞訊息者,一併斬首。”
“將院子血跡處理乾淨。”
伏月開口。
然後悠悠轉身離開。
總有人會覺得若是女人當道,一定會是一個仁君,真他孃的扯淡。
這是李輔的內心想法。
不管是現在的王爺亦或者是這位尚宮令,都要將這句話打散成碎屑了。
女人要想搶肉吃,她們殺的一定不會比男人少。
一定不會比男人有多心軟。
現在庭院中的流成河的血痕,就是實打實的例子。
她們難道會看到這些人心軟?不會的,這可是會危及揚王一黨性命安危的人。
他們不死,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人了。
所有人都深知這個道理。
更是千百年來不變的真理,你想活下去,那麼威脅你生命之人就不能留。
此刻的秦府裡,還是一片燈火通明。
“主子!五姐!你們回來了!”
剛進院子,被一群女孩子們簇擁圍住。
伏月輕輕蹙眉:“都幾點了?還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