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擺下,伏月握著歐陽棽的手摩挲。
她看著輕雲手裡的黑色煤氣罐子屬實又愣了一下。
伏月:“輕雲啊……我瞧著比我兩個月前從揚州離開的時候還胖了呢……”
她伸手拍了拍她手臂上十分結實的肌肉。
整天抱著個煤氣罐子,肌肉越來越結實了哦。
輕雲:“什麼嘛,芝麻還小呢,她在長身體呢,但我保證肯定比上船的時候瘦了!”
她拍了拍貓。
芝麻:“喵~”
伏月:“……回府,先回府吧,新宅院很大呢,回去你們商議一下如何住。”
眾人應是。
她帶著好幾輛馬車來的,大家都在回家的路上。
歐陽棽:“你不跟我解釋解釋?”
伏月突然塞給他一張紙。
歐陽棽坐船時間太久,這次還有些急,所以臉上比之前略微蒼白:“什麼東西?”
“我的庚帖和有蘇戲坊之前的地契。”
伏月輕描淡寫,但是在內心依舊覺得自己很帥。
歐陽棽頓了片刻,仔細將庚帖收下,從自己胸口將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庚帖塞到伏月手中。
伏月父母俱亡,歐陽棽本就不是這邊的人,家中父母也早早去世了,只餘一個兄長。
伏月接了過來:“怎麼還隨身帶著?”
歐陽棽:“自從那日你說你從汴京回到揚州就成婚,隔天我便準備好了,沒想到在揚州等了快一個月,等來的是你的信。”
語氣帶著些幽怨。
伏月:“我也沒辦法呀。”
摸摸小臉。
“手怎麼這麼涼?這幾天換季,是不是吹海風吹著涼了?”
伏月語氣頗為擔憂。
至少表面上愧疚加上十分的擔憂。
歐陽棽睨了她一眼,不想說話,還是有些生氣,扣著手裡的地契,突然問:“在汴京有沒有人為難你?”
伏月暖著他的手:“誰敢為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