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東西沒多少,但是搬起來還真不少。
倆人坐在一旁,看著上面的動靜。
木材也都是現砍,伏月付過錢了。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李蓮花看著遠處幾個男人邊聊天邊幹活,跟一旁的伏月說。
“誒,你幫了我,我怎麼可能不報恩就離開呢。”
伏月揮了揮手。
李蓮花……李相夷……
年紀也完全能對的上,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金鴛盟費那麼大勁研究出來的碧茶之毒會在他身上。
因為他就是李相夷。
當年東海一戰壓根沒死,還中了敵方的毒,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
伏月看著他。
慘吶!
“你看我幹什麼?”
“我這次出去結識了一個朋友,打聽了一下這個所謂的碧茶之毒。”
李蓮花抬手摸了摸鼻子,視線轉移到遠處的蓮花樓上,有些沉默。
“你說說金鴛盟這麼重要的毒,怎麼會在你身上?”
李蓮花出口胡謅:“誒,你是不知道呀。”
“金鴛盟的藥魔就是個變態,抓人試藥,毫不手軟,我就是被抓去的其中一人,不知廢了多久才逃了出來。”
伏月點了點頭:“倒也是言之有理哈,但是你的年齡正好能與消失在東海的李相夷對上,我還專門買了這個。”
她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卷畫卷。
抖了一下從她手裡展開。
白衣紅綢的少年,手持劍,似乎要斬平世間所有不平之事。
意氣風發的桀驁少年郎,和麵前這個李蓮花,身旁的氣質很不一樣。
可是伏月就是能認得出。
“我的眼睛看人很準的,李相夷,你原來還是個天下第一啊。”
李蓮花看著李相夷的身姿,嘴角的笑意似乎有些嘲弄:“李相夷早已死在東海了,活下來的只有李蓮花。”
他的容貌鉅變,之前認識的人無一人能認出他,現在竟讓一個沒認識多久的小丫頭認了出來。
這事情何其諷刺啊。
李蓮花:“你走的那日出了一個大事兒。”
伏月挑了挑眉:“哦?”
這是互揭馬甲的意思?
有點想笑。
“採蓮莊莊主父子兩人被彎刀所殺溺斃家裡湖中,虔州世族莊家家主吊死在自家書房。”
兩個人曬著太陽,坐在椅子上,盡聊了一些別人聽不得的事兒。
李蓮花指了指一旁的河水,就是那日伏月鑽出來的地兒:“據我所知,這條河水與採蓮莊相連,你又是從這兒鑽出來的,恰巧我還得知了,莊家嫁進採蓮莊的那個女子就叫莊月。”
“月兒姑娘覺得我分析的如何?”
伏月豎起來一個大拇指:“不錯,但不是嫁女,莊家那是賣女。”
“你說有人害你溺水而亡,想必此事和採蓮莊那兩位父子脫不了干係吧?”
伏月:“不錯嘛,不愧是天下第一,這偵查手段也挺厲害啊。”
李蓮花笑出了聲:“姑娘,我們不遑多讓啊。”
“伏月。”
“李蓮花。”
伏月:“好,說定了,不告訴別人哈。”
李蓮花:“誒呦,我說話一向算話的!”
他伸出手指。
伏月嘴角微微上揚:“還要拉勾,你幼不幼稚?”但是還是把小拇指勾了上去。
李蓮花:“這才能放心嘛。”
李蓮花:“我倒是有一事要問。”
伏月:“說。”
李蓮花眨了眨眼:“聽聞有人將採蓮莊的流光玉婉毀了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