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如果在意呢,你要如何?”
話語聲輕,似乎一字一句帶著誘惑,微微啞的聲音在伏月耳邊響起。
伏月也微微側了側身子。
一副裝作思考的模樣。
頭側了側用餘光看了一眼李承澤的那個面癱侍衛。
謝必安低著頭,都快把腦袋塞進地底下了。
她突然拽住了李承澤的衣領,往前拽了拽。
李承澤被這一出驚的小貓眼睛都瞪大了。
然後就察覺到唇上一抹溫熱的輕柔,十分惑人。
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到時候,那抹輕柔早已離開。
李承澤呆了呆,手指不由自主的撫上唇。
伏月揮了揮手裡的紙張:“對付他,這些都用不上,不過還是謝了。”
然後轉身就離開了,嘴角輕勾,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謝必安:“殿下?”
李承澤這才回了回神,抬起了頭,有些茫然:“恩?”
“範閒在來的路上。”
李承澤:“哦……”
謝必安:……
他家殿下現在像是丟了魂一樣。
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起身坐了回去。
——
“誒?!”範閒走在走廊上看著那個姑娘。
伏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範閒?”
李承澤想讓範閒見他,那麼這會兒往靖王府後院去的,不可能有別人兒。
“你是那天馬車上的姑娘?!”範閒眼睛瞪大。
伏月往她出來的地方看了一眼:“我還有事,先走了。”
然後抬腳離開。
範閒撓了撓頭,手伸到了一半又放了下來,繼續往深處走。
回到前廳,便聽著眾人議論範閒剛才作的詩。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伏月看著那張紙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又是紅樓夢又是詩詞的。
她聽著周邊人在議論範閒。
“林小姐?”
“周公子。”伏月看著周賈點了點頭。
“林小姐覺得範公子寫的不好?”周賈是看到了她剛才的皺眉厭惡的。
這一出聲,引得周圍人往這邊看來。
伏月眯了眯眼睛輕笑一聲:“何以見得?”
周賈也笑著:“我剛才觀林小姐看著詩詞皺眉,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之前見面還是兩年前剛入京時在貴府借住之時,林小姐變得漂亮了。”
伏月看著周賈突然生出一股厭煩,長的不好看的人,伏月已經沒有聽他繼續逼逼叨的意思了。
她硬撐著禮貌頷首坐回女席,即使周賈在想攀扯幾句,也不能隨便往這邊走。
靖王府後院。
“對了,殿下相不相信一見鍾情?”
李承澤有些茫然,手指莫名觸了觸唇。
還有他正說太子的事兒,他在這兒扯什麼一見鍾情呢。
突然在京都外那一次的見面,展現在了他腦海中。
她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從未見過有哪家的小姐膽子這麼大,在外又表現的十分恭順。
尤其是她那雙眸子。
讓人見之難忘。
“對了,剛才那個姑娘和殿下認識?”範閒突然想起來。
“什麼姑娘?”李承澤蹲在臺階上,抱著自己,彷彿可憐又無助。
範閒:“就是剛從這兒出去的那個姑娘。”
“怎麼了?”李承澤眼神轉了過去,雖然帶著笑意,但是不太和善是能感覺到的。
尤其範閒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