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了,連和她辯駁的意思都沒有。
王嫣臉色發白,背後大火衝出來,侍女連忙把她從火海邊帶走。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侍女臉上,王嫣顫抖著寒聲問道:“他來了,怎麼不提醒我?!”
侍女知道大小姐對這次聯姻下足了功夫,若婚事毀了,這沒人性的貴女定會殺了她們!
幾個侍女便連忙跪下認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到自己臉上。
王嫣眼神恐怖的俯視她們:“知錯了?”
侍女重重磕頭,在地磚上留下一片片血痕:“奴婢知錯了,求大小姐饒命!”
王嫣盯著一根根纖白後頸,緩緩拔出佩劍。
樊璃一行人出府不久,幾具血淋淋的死屍就從王家角門送出來。
趙秀帶著樊璃進了茶樓,要了一間包廂坐下說道:“我當年在楚將軍身邊做事,把將軍送葬後就去荊州了,你應該沒聽說過我,我叫趙秀。”
樊璃:“柳家家主的外甥,柳家的繼承人,一個名字叫趙秀,跟爹姓,一個名字叫柳玄摩,但不常用這個名,怎麼說你來頭也大著呢,我知道你。”
“誰都能做柳玄摩,但天地間,趙秀只此一人。”
趙秀倒了一杯茶,把茶杯和自己的貼身玉佩一起推到樊璃面前:“今日出門倉促,如有需要,帶著玉佩來柳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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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璃摸著玉佩上的紋路:“你要幫我?”
趙秀:“你想的話,謝遇母親也會幫你。”
樊璃朝旁邊偏了偏頭,謝遇隱沒在他身側,低聲道:“母親改嫁後當了柳家主母,曲水池邊,她應該和你說過話。”
樊璃恍然。
他就說那柳夫人怎麼問他是不是被謝遇的鬼魂欺負了,原來她是謝遇生母啊!
他收下玉,向趙秀說道:“替我向柳夫人問安。”
樊璃拿著玉佩回府不久,那玉佩就被三三拍碎在地。
“……”三三抖抖爪子,甕聲道:“可不能怪我啊,謝遇叫我摔的。”
謝遇坐在桌邊,慢條斯理的給樊璃夾菜。
嬤嬤痛心疾首:“皇后手眼通天,底下更有一幫忠心耿耿的女官跟著她,如今公子把她閨房燒了,這些人豈不正好把矛頭對準公子?”
謝遇把一勺蛋羹餵給樊璃。
“燒燬國母的住宅是死罪啊,王爺可千萬警醒著些,往後切不可再讓他闖禍了!”
嬤嬤說著,聽小廝傳報說宮中來人了,當即振衣肅容,一臉嚴肅的出去。
“侍史大人有何貴幹?”
女官冷聲道:“抓人,樊璃燒了皇后娘娘的閨房,按律該杖一百,判絞刑。”
嬤嬤板著臉:“他一個小孩,懂什麼?大人身為一國之母的心腹難道就這點氣量,連一個小孩子犯錯都容不下?”
“十七歲了,小孩?”
“那不然呢?我倒是很想問問侍史大人,為何宮裡三番五次針對一個失明的孩子,千方百計的要拿他,聽個戲回來心口就傷成那樣!”
女官緩緩扯一下嘴角:“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嬤嬤問我,我問誰呢?啊,是了,你們見不得中宮執權,是因為你們都覺得男人更厲害,那好,等廷尉寺那幫男人來,你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
不多時,廷尉卿帶著人進府,把暖廳掃了一眼:“縱火犯呢?”
樊璃漱口出來,被謝遇領著在廷尉卿面前站定:“那天青衣衛闖進伶官坊殺人,把我嚇壞了,這幾天魂不守舍,好像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那放火的事我記不清了,我怎麼會有膽子放火?”
女官怒聲道:“信口雌黃!”
樊璃:“就是被東西上身了,現在心口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