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了?”
他滾進被窩,篤定道:“我就是有身份了,以後出門都有兩個姐姐陪同,左邊一個扶左手,右邊一個扶右手,再把大黃叫來給我扛大椅子跟在後面,小狸花在前面撒花開路,奶牛貓吹喇叭奏樂。”
“我一說坐,大黃就把椅子放下來,我坐上去,有茶有水有零嘴,要什麼有什麼,小狗得站著回話。”
“……”剛進門的權管事扭頭看著一臉陰鬱的樊靜倫,“世子彆氣,他就是這個德行,跟空氣都得貧兩句才行。”
樊璃收住話風,默然朝裡。
“是你啊老權,你怎麼把小狗帶來了?叫他出去,我要將息了。”
權管事把樊璃的胡床椅開啟,萬分小心的扶樊靜倫坐上去,向樊璃說道:“有要緊事才來的,那掃地王大山您還記得吧?”
樊璃:“不記得了。”
權管事給樊靜倫倒了一杯溫茶,說道:“昨日那王大山的家人報案告侯府殺人,廷尉寺受案找了一天,這才知道王大山已經死一個多月了,先前那個掃地的是魏國探子!”
樊璃垂著眼皮:“胡菩提是什麼反應?”
權管事把茶遞給樊靜倫:“胡菩提這兩天病下去了還沒好全,不知道這孫子是什麼反應,只知道廷尉寺那邊要大動刀,在各個權貴的府上搜查易容的碟探。”
權管事朝外面瞧了一眼,廷尉寺的官員在外院管事的陪同下進了安定院,一群人烏泱泱的站在院中。
為首的男人長了一張鐵面無私的冰塊臉,說道:“誰是樊璃?”
權管事連忙扶著樊璃出去,說道:“林大人,這便是小公子了。”
廷尉卿冷漠的掃了樊璃一眼,向身邊的屬官說道:“從他開始。”
屬官秉公持正的端來一盆水,將一瓶紫色藥汁倒在帕子上當即就要給樊璃捂上臉。
樊靜倫拿過帕子,向屬官說道:“這帕子上的藥作何用處?”
屬官:“這是太醫署做出來洗易容的藥,沾上臉便能抹去易容,並不會傷臉。”
樊靜倫用這帕子擦了擦手,見手背上沒有疼痛、瘙癢、發紅等種種異常,這才給樊璃糊上臉。
白繁站在樊璃身後,看著一個個人都用藥水洗了臉,這才接過去,纖長指尖沾著藥水擦拭一遍,再用清水洗去。
廷尉卿冷聲道:“魏國那魍座下的人慣會用易容術,只有這魍不必借外力,可用肉身隨意化形。”
冷淡目光掃過眾人:“要對付這魍賊必得動刑問,來人,先把府中的夫人、公子、管事拷問一遍,再問小廝、丫鬟。”
:()半夜,閻王來哄小瞎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