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只有我坐得筆直,沒看他一眼。”
“後來他又叫人上菜,上一道菜就殺一百個人,我也沒管,自己拿著筷子,很平靜的吃了這頓鴻門宴。”
雪意唏噓不已。
兩人頭對頭湊在那蛐蛐謝禪如何如何的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瑤光站在木棉樹下聽得憋笑,將手中的米粒餵給枝上的喜鵲,眼皮一斜,朝院門瞧去。
“……”府醫立在門邊一言難盡的望著樊璃,拎著藥箱過來:“一頓飯殺一千個人,那這大楚的人得死乾淨。”
樊璃:“我和雪意說話,你少插嘴。”
府醫將藥箱放在他面前撿了把椅子坐下:“手。”
樊璃吸吸鼻子,把手遞去。
他上昭陵睡了一夜,又去宿碧莊受了點驚,本來昨天都好好的,今早不知怎的卻有些著涼發熱的症狀。
瑤光擔心不已,一大早便去請府醫,府醫硬生生拖到中午才來。
樊璃:“好疼,你把我經脈掐斷了!”
雪意小聲說道:“是我,疼麼?”
樊璃:“……原來是你啊!我還說是哪個庸醫呢,不疼,就是捏到我麻筋了。”
雪意收了手好奇的問府醫:“怎麼從脈象上看病啊?”
府醫冷淡道:“想學?”
雪意喜上眉梢:“我能學麼?”
“能,先交一百兩學銀。”
雪意一時興起、立馬作罷,一邊給樊璃喂零嘴一邊和他談話:“昨天你走後謝禪也來延年裡了。”
樊璃登時坐立不安,臉色都變了。
雪意瞅了他一眼:“急啥?”
“急謝禪!他不會是後悔了來討銀子的吧?瑤光姐姐快去把銀子藏好,到時候他來了我可一個子兒都沒有!”
瑤光笑道:“他已經走了。”
樊璃又坐安穩了,轉而數落雪意:“雪意臭男人,早說他走了多好,平白又嚇我一跳。”
雪意急聲道:“再說我臭男人我把零嘴帶走了!”
樊璃耷著眼皮:“二二臭男人。”
瑤光在樹邊笑說道:“昨日謝禪去領了五十棍杖就走了,出來後騎著馬站在王家大宅子外面,拉滿弓一箭射進王家,箭簇紮在影壁裡拔都拔不出來呢,這廝倒是有把子力氣。”
雪意連忙問道:“他不是將軍麼,怎麼去領棍杖了?這五十下不得打個半殘?”
樊璃:“謝玄安跟他合不來,就叫他去領三十棍杖……怎麼又多出二十棍?”
身側有冷風從裡間掠出,謝遇抬手接過欽天監燒來的通靈信,站在陽光下對樊璃說道:“族法三十,家法四十,不守禮法五十。”
小狸花在樊璃懷中懵懂道:“不守禮法,是說他做了壞事麼?”
謝遇捏碎通靈信:“他惦記別人的貓。”
:()半夜,閻王來哄小瞎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