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他一般都是直接殺掉目標,再變成對方的樣子,連聲音都能模仿到極致。
所以他進侯府時,沒幾個人察覺他的異樣,連王家那幾個家奴都被他矇在鼓裡,以為眼前這人就是那憨厚老實的王大山。
可王大山早就被扔去長命山,屍體都爛完了。
喜鵲又蹭近些許,鄭重其事的比劃:殺人不對。
魍緩步走在山林中,隔著三百步距離與樊璃平行前進:“有時該殺就得殺。他又自說自話了,說來奇怪,誰帶他上山的?”
“是那鬼物麼?”魍緊緊盯住樊璃,目光一垂,忽然看到他懷中的貓,頓時搖頭失笑:“怎麼就和貓兒玩得好?玄鵲,去陪陪他。”
山路上,謝遇忽然頓住腳。
樊璃:“你絆著石頭了?”
謝遇:“有蚊子在山上吵。”
樊璃面向地面:“耳朵好靈,那山上的蚊子跟你是老相好吧?”
謝遇不置一詞,任他編排自己。
“這都不生氣?你往常可是兇猛得很,動不動就發火咬人的。”樊璃低哼一聲,“是不是被太陽曬蔫了才這麼安靜?要不你別曬了。”
說著拍拍心口上的小貓:“你下去,謝遇上來,我抱你下山。”
謝遇:“別撩火。”
“這也叫撩火?你曬昏頭了。”
忽然,一聲殺氣騰騰的咆哮從遠處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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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璃——!”
樊璃丟開謝遇的手,揣著貓唸叨:“小狗又出來咬人了,陸言真是的,也不拴好狗繩。”
那邊樊靜倫氣得心口一陣一陣的疼。
昨夜遭了賊人偷襲,差點小命不保,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一大早又發現安定院的小瞎子沒了。
那侍女瑤光也不見了,只有一隻大黃臭著臉攆人。
出了這種事,一牆之隔的王氏自然是頭號嫌疑人。
王氏被兒子質問一通,差點氣吐血。
她雖然沒什麼本事,倒也不至於謀殺庶子。
王氏氣急敗壞的叫來各處看門的小廝審問,小廝哭天搶地,他們兢兢業業守在門邊,一晚上連鬼影子都沒見過!
何況一個被關禁閉的瞎子,沒有世子的吩咐,誰敢給他開門?
問不出來,滿府人就找了半天,連侯府的狗洞都找過了。
樊靜倫撐著柺杖出去砸了半座城,被陸言順毛後鬼使神差跑上昭陵,大老遠看到樊璃一個人在路上磨磨蹭蹭,瞬間怒不可遏。
“樊璃,給我死過來!”
陸言連忙給他順背:“怎麼又氣成這樣啊,當心傷口。要罵什麼,我替你罵。”
樊靜倫鳳眼圓睜:“我以為他死了!”
說著丟開柺杖,捂著心口的傷大口大口哼氣:“你薦來的侍女好本事,竟把他帶上昭陵了,怎麼不乾脆捏死他?!”
陸言把柺杖撿回來,替他拿著:“他出去時瑤光被他敲暈了,眼下也沒頭蒼蠅的到處找他。”
樊靜倫:“我要你解釋了?”
陸言:“阿郎彆氣著自己,等他過來揍他消消氣。”
說著,看向那原地打轉的人:“小瞎子找不到路,老權,去接他過來。”
權管事連忙衝過去,拉著樊璃給他拍拍袖子。
樊璃:“誰啊,咋不吭聲?”
權管事看他還有心情貧嘴,臉酸道:“世子找了您一早上,這會兒氣得跟什麼似的,待會過去可別亂說啊。”
權管事朝周邊看了幾眼,一臉古怪道:“就您一個?”
樊璃:“還有小貓呢。”
權管事眼皮一垂,和樊璃懷中的三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