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打,卻沒想過讓他去當什麼男寵。
如今侯爺一去,他這小公子是做到頭了。
假如他母家有勢力,被攆出侯府還能有個落腳的去處。
可他生母是從魏國來的孤女,雖說當年南下時幫著謝遇,以八萬人馬擊退了五十萬魏兵,掙了一身軍功。
但她出入都戴著一張銀面具獨來獨往,沒什麼人脈,也就幫不了樊璃什麼。
胡婆子拿鼻孔瞧著這身板清瘦的少年,本想從他臉上找到一些懼色。
然而樊璃一臉平靜。
這讓胡婆子很不得意,啐了一口,提醒他:“你怕是不知道小舅爺是誰吧?”
樊璃:“我管你小舅爺是誰?我要是去給他當男人,你少不得喊我一聲小舅爹。”
胡婆子眼皮一跳,衝過來要打樊璃。
樊璃抬起他那根溜尖的鐵盲杖。
這鐵杖戳傷好幾個人了,胡婆子有些忌憚。
她退了幾步,惡狠狠道:“你別高興,大司徒玩死的人比你吃過的鹽都多!侯府能容你囂張,去了大司徒府上自有人收拾你!”
樊璃揮起鐵杖,把胡婆子打出院子。
胡婆子連連往後倒退,踩到裙子差點摔倒。
她啐了一聲,看到雪意走來,兇巴巴的道:“小兔崽子,鬼鬼祟祟做什麼?!”
:()半夜,閻王來哄小瞎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