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還在繼續。
仍然是賽羅先攻,諾德防守。
相比上一局,賽羅這一次打的更加穩重謹慎。千防萬防,防著諾德使用反關節技。
諾德如他所願,放棄反關節技,打法一改之前的風格,招數開始大開大合。
諾德的戰鬥風格轉換太自如,行雲流水看不出一點瑕疵。引得在場觀戰的三人驚歎。
“諾德桑的戰鬥風格多變,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師傅單獨教出來的。”作為格鬥場的總教官,夢比優斯說的這句話非常有參考性。
“一個戰士不可能同時兼顧多種戰鬥風格。一旦形成肌肉記憶,要想再改過來會格外困難。”
說完,大地又繼續補充道:“這就跟給機器人設定程式一樣,一個機身不可能同時容納運轉兩套相反的程式。”
比如,殺死人類和保護人類就是兩條矛盾的指令。
“前輩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有一種可能。”
艾克斯頂著兩人好奇求知的視線道:“雖說各種格鬥風格之間有細微的差別,但只要學習的格鬥派系夠多,就有一定機率成為前輩這樣。”
當然,艾克斯說話做事總是留三分。
“一定機率”這種委婉的說法翻譯過來就是“沒可能”。在諾德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出現後,就變成了“幾乎沒可能”。
想要變成諾德這樣,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流多少血汗。
眾人思緒一落,這邊切磋也正好結束。
手刀停在賽羅脖頸處,壓著致命的咽喉。而賽羅的拳慢了一步,停在半空,迫於自身受限無法前進。
“我輸了”
賽羅坦然認輸,收回拳頭:“你果然很厲害。”
“過獎。”諾德撤回手刀,誇讚道:“ 你也很厲害,小小年紀就有這種實力,未來可期。”
“喂——”賽羅頭疼:“你不要每次都頂著一副人類二十幾歲的模樣說這種話行嗎?”
“那沒辦法”諾德一本正經道:“我永遠十八歲。”
賽羅:......
領域消失,坐在餐桌旁邊的時候,賽羅還是一副被迫吃了蒼蠅的噁心樣。
大地向來好奇諾德身上的一切,問道:“前輩,教您的格鬥老師我們認識嗎?”
諾德開玩笑道:“怎麼?你想偷學啊?”
“哪有。”大地撓腦袋。
“前輩,您故意炫技把能力展現出來,這可怪不得我們好奇啊。”艾克斯也很感興趣,開始強詞奪理。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的格鬥都是我哥教的。”諾德坦白,隨後警告道:“我勸你們冷靜啊,可千萬別想不通去找我哥。”
雖然,去找也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喊不醒就是了。
大地有些失落:“不行嗎?”
“想學格鬥有很多種辦法,但你的命就只有一條。”
賽羅反駁:“諾亞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又不是嗜殺成性的怪獸。”
“我哥確實沒那麼恐怖,但我哥教起人來下手沒輕沒重。別到時候格鬥沒學到,把命丟了就得不償失了。”
這都是諾德用血汗淚換來的經驗之談。
事情發生在諾德進入混沌之地遇到克蘇魯之後。那些克蘇魯極其難纏,混沌之地一日不消失,克蘇魯便一日不死。
就算被打成粒子,也能迅速復活。變態的一點道理都不講!
終於,最初的好奇心消耗殆盡後,打累了又脫不開身的諾德見識到了社會的險惡。給諾亞發了求救訊號。
雖然訊號發出去了,但他對“睡”的昏天地暗的諾亞是不抱希望的。
但事實上,求救訊號發出去前後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