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幾分為難之色,道,“有倒是有,但陳長老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陳飛鶴秀臉一笑,帶著幾分羞澀。挪了挪因為疼痛,只有半邊坐在椅子上的臀部,道。
“道友放心,沒事的,有療傷丹藥。”
宋文心中不由有些佩服眼前這位。
果然每條修行之路都有它的艱難之處,傍金丹老祖大腿,也是要吃不少苦頭的。
陳飛鶴接過宋文遞來的儲物袋,探入神識,眼神忽的一亮。
又是他從未見過的新奇款式!
閒聊幾句,陳飛鶴再三感謝後,歡天喜地的帶著儲物袋走了。
宋文也轉身往洞府而去。
他給陳飛鶴的儲物袋中,裝的是各種角色扮演的服飾,有女僕,兔女,狐女...
現在,陳飛鶴已經基本放下對他的戒備,只要再與對方接觸兩次,就可以設法從其身上弄到長老令了。
然而,世事總是出乎人意料。
宋文回到洞府外,就看到了個出乎意料之人。
石壽!
那位將他帶進屍魔宗的築基修士。
一直以來,被宋文視為最大威脅之人。
石壽看著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臉上帶著一抹冷笑,
“極陰,你可是讓老夫好等。”
宋文心中警惕大作,雙眸死死的盯著石壽,腦中快速思考應對之法。
無論是戰是逃,都會暴露他的實力,一個築基修士偽裝成煉氣五層的外門弟子,定然會讓屍魔宗高層猜想連篇, 到時,他可能連宗門地界都走不出。
若是不逃,又有幾分把握,能從石壽手中活下來?
反覆思量之後,宋文決定先示敵以弱,尋找合適時機在動手。
在宋文的感知中,石壽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雖然比初入築基期的自己要強上不少,但也強得有限,自己還有一拼之力。
且他是有心算無心,還是有很大機會弄死對方。
打定主意,宋文臉上便浮現出討好神色。
“弟子極陰,見過石長老,數年不見,石長老風采依舊。”
面對宋文的吹捧,石壽不為所動,臉上冷笑連連。
“極陰,你隱藏得倒是挺深啊。”
聞言,宋文心中不由一驚。
難道石壽已經發現自己真正的實力了?
這不可能!連金丹修士都看不出自己隱藏的修為,石壽一個築基修士,怎麼可能看得出。
就在宋文驚疑不定時,石壽繼續說道。
“杜丘留在宗門的魂魄氣息消散,此事和你脫不了干係吧?”
聽見石壽的話,宋文心中稍安,原來對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只是知曉了杜丘死亡的訊息,在詐自己而已。
當時殺杜丘,宋文處理得很乾淨,自信絕不可能被人發現。
若是真被人發現了,來找他的也不應該是石壽,而是屍魔宗執法殿。
宋文一臉驚訝的道,“什麼!杜丘師兄死了?他平日裡對弟子可是不薄,時常來探望弟子,指點弟子修煉。”
“杜丘師兄大好年華,怎麼就死了呢?真是天妒英才!”
說道傷心處,宋文滿臉的傷懷和悲慼。
石壽滿臉冷漠,好似看穿了宋文虛偽的表演。
片刻後,宋文見其不搭話,只好又繼續道。
“石長老明察,弟子不過練氣五層修為,怎麼可能是杜丘師兄的對手,杜丘師兄可是內門弟子,修為至少練氣七層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