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長點心?你昨晚闖了那麼大的貨,還有心情去鬼混?你是不是想把我秦家拖累死?”
陳厲聞言臉色就是一沉。
“秦悅雅,你會說話就說幾句,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他語氣極其不好。
哪怕秦悅雅就是小月牙,他也不準備沒有底線的慣著。
“你……”秦悅雅有些懵逼。
陳厲沒理會她,自顧自的說道:“秦悅雅,你給我聽好了,我剛才說的是,我是在給你鋪路。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兌現諾言,讓你成為申城的首富。”
任何一座城市的首富,都不可能是規規矩矩誕生的。
其中的陰暗,外人不足道也。
想讓秦悅雅成為申城首富,要是規規矩矩的經營公司,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到。
尤其是在半年內就成為申城的首富,只能走一條危機四伏的路。
血腥吞併。
在江湖規矩範圍內燒殺掠奪。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好話都讓你給說了,你招惹趙家,能給秦氏集團帶來什麼利益?”秦悅雅怒道:“公司剛拿下地,正在建工廠,這個時候你去招惹趙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滅了趙家,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陳厲臉色愈發陰沉,不過隨後就深吸一口氣。
“你能不能遵守一下咱們之間的約定?”
“我做什麼事情,不需要你過問,你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行。”
道爺很不爽,可也只能用言語敲打秦悅雅。
,!
畢竟是自己的老婆,總不能一怒之下給抹了吧。
秦悅雅咬牙道:“你別拿之前的約定說事,現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秦家的女婿,你去招惹趙家,秦家只會跟著你一起倒黴……”
“三天內我必定解決這件事。”陳厲不耐煩的打斷秦悅雅的話,“我再說一次,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要是什麼都不想幹,就在家裡等著數錢。”
說罷,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秦悅雅再打來電話,他毫不猶豫的拒接。
來回幾次,秦悅雅就沒動靜了。
吃過早飯後,查爾斯訂的藥櫃等物就送來了。
房間早已騰空,陳厲親自佈置藥房。
等女僕將藥櫃和桌椅擦拭乾淨後,他親自將一味味藥材放入藥櫃抽屜中。
正忙的不亦樂乎,魏申陌的母親拄著手杖推門進來了。
“梅姨,您恢復的真快。”
陳厲笑著迎上去,攙扶走路還有些吃力的老婦人坐下。
“年輕時練功吃了大苦,打下了好底子。”
梅姨沒有和陳厲客套什麼,坐下後用一塊手帕擦拭白胚手杖,“陳先生,能幫我配點藥麼,我想用藥液侵染手杖。”
藥液侵染手杖?
陳厲不由得看了眼手杖。
一人多高的松樹杆。
這根手杖是魏申陌親手做的。
材料是小區的綠化松樹。
剝皮後隨意打磨一下,不值幾個錢。
可能因為手杖是兒子親手做的,梅姨才格外:()道爺下山